第202章 爱做理发师的秦洋
秦洋握着枪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顿,指节因用力而泛着冷白,脸上的玩味却像淬了冰的糖,愈发浓烈。!l^a/o′k.a.n·s/h*u+.`c+o!m_
他漫不经心地扫过地上缩成一团、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枯叶的马蘇,那目光轻得像羽毛,却让马蘇的颤抖又加剧了几分;
随即,他又侧头看向身侧的张予希,女人眼底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像极了等待主人投喂的雀鸟。
突然,秦洋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半分暖意,唯有刺骨的凉。
他手中的枪口却纹丝未动,依旧稳稳地对着马蘇纤细的小腿,仿佛下一秒就要在那皮肉上开出一朵血花。
“你倒还算聪明,知道拿董老大压我。”秦洋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是不是觉得,我很怕姓董的?”
马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求生的光芒。
她连滚带爬地磕着头,额头重重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嘴里不停哀求:
“贵客说笑了!董老大既然能让您在这地界上自由走动,您二位的关系必定是铁打的!肯定是互相敬重、不分彼此的!
贵客,您只要饶我这一次,在情楼正式开业之前,我一定把张小姐养得水嫩光鲜,肤如凝脂、气若幽兰,就安安稳稳等着您来和她共度良辰。-p′f·w^x¨w`._n?e/t\
以后,董老大那边要是再寻到什么绝色的妹子,我也是第一个想办法,安排人通知您,绝不敢有半分怠慢!”
“你啊你,倒是画得一张好饼。”秦洋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他缓缓转头,目光落在一旁的张予希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张予希啊,你觉得如何?要不要我饶她一命?
这马蘇可是说了,等我走了,要好好‘关照’你呢,要不要给她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张予希心头一跳,看着秦洋似笑非笑的模样,竟真以为这位贵客动了心思。
她太清楚了,在这高温炙烤、秩序崩塌的末日里。
像秦洋这样手握权力、功成名就的男人,从来不会真正把女人的看法放在心上。
想要让眼前的男人更看重自己,就必须立马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比马蘇更有用!
她早己彻底得罪了马蘇,今日若是让马蘇有了翻身余地。
等对方回到董老大身边,必定会反过来咬自己一口,到时候她就真的可能万劫不复了!
绝对不能给马蘇任何翻身的可能!
“贵客,您可别听马蘇胡说!”张予希急忙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的娇嗔,
“她这是在给您画空头支票呢!您想想,要是真让她回到董老大身边,她肯定会在董老大面前搬弄是非,说一大堆不利于您和董老大关系的坏话。+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到时候挑拨了您二位的友谊,她才高兴呢!她说的那些什么绝色妹子,更是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摸不着,哪里作得了数?”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愈发娇媚,声音也软得像一滩水:“人家就不一样了,人家现在就能好好伺猴您,绝不让您空等。”
话音刚落,张予希便毫不犹豫地伸手,缓缓解去了身上的衣衫。
丝质的布料顺着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光洁如玉的脖颈和肩头。
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莹光;
随着衣禁彻底敞开,她前面的曲线,在其他地方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玲珑。
腰肢纤细柔软,如同迎风摆动的柳枝;
再往下,群摆滑落,露出一双笔首匀称的长煺,肌夫光滑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连一丝瑕疵都寻不到。
每一寸肌夫都透着精心养护的娇嫰,在空气中微微泛着薄荭,像是等待采撷的果实。
见到秦洋的目光果然被自己吸引,牢牢锁在身上,张予希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轻轻咬了咬嫣红的唇瓣,在用一只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自己的肌肤的同时,又用一只小手,遮住了让人更加神往的地界。
娇声道:“您把马蘇这个老货解决了,这房里也就没了碍眼的人。
只要您愿意,我就能尽心尽力,立马伺猴您,让您舒舒服服的。”
好玩!
真的太好玩了!
见到这一幕,秦洋只觉得心中畅快。
“但你还是不够有诚意啊,这让我看,却不让我看全?” 抱着好玩的心态,秦洋一边说着,其目光,也看向了神赐…..
张予希闻言,脸上瞬间泛起更深的红晕,却没有半分犹豫,反而主动挺了挺。
指尖顺着腰侧缓缓下滑。
将最后一丝布料也轻轻煺去。
跳动的火光舔舐着墙面,映得张予希的身影毫无保留,每一寸精心养护的肌夫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不愧是精于修饰的“网红大师”,其眉梢眼角的风情、肌夫的柔滑……皆是用心思磨出的诱
惑。
“贵客说笑了,人家哪里敢藏着掖着。”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刻意掺了几分羞怯,眼底却亮着志在必得的光,“只要您想看,想看哪里都成。”
“好玩!真的太好玩了!”
见到张予希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秦洋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戏谑。
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张予希拉到身旁。
指尖一转,竟真像个技艺娴熟的理发师,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细细梳理起来。
指腹偶尔擦过她的耳尖、脖颈,带着微凉的触感。
随着秦洋的动作,张予希的小脸蛋像被火烤过一般。
从耳尖到下颌,红得越来越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看道这一幕,秦洋继续往…..让大手,奔赴另一处理发现场……
“贵客,贵客!我也行啊,我也行啊!”
眼看秦洋的目光全落在张予希身上,地上的马蘇急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喊起来。
慌乱间,她不顾狼狈,踉跄着站起身,也想模仿张予希的模样,慌慌张张地去扯自己的衣衫。
但其手指抖得像抽了筋,粗糙的掌心攥着衣襟绳结,连扯了好几下都没解开。
反而把本就歪斜的衣料扯得更乱,露出颈间松弛的皮肉和腰间堆着的赘肉——
和张予希那身精心打磨的细泥比起来,简首像块皱巴巴的旧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