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饿极了

秦洋的歪理,还在往热芭耳朵里钻,尾音裹着黏腻的笑意,像糖丝缠在心上:

“像我们家热芭这样的,哪里都是宝贝,最大的宝贝可以空着,稍微小一些的宝贝,可不能空着。′顽¨本`鉮/占* ,哽`鑫_罪.筷\”

他说这话时,指尖正悬在她锁骨窝处,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畔,惹得她肩头轻轻颤了颤。

热芭咬着唇,连眼睫都不敢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连带着脖颈都泛着薄红,像被晨露浸过的桃花瓣。

她想反驳,可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小手做出一副要阻挡的模样,力道却轻得像羽毛,哪里是抗拒,更像是撒娇的挽留。

话音刚落,秦洋就己经绕回了最初的起点——

他指尖先在她眉心轻轻一点,像是落下一枚无形的印章。

随即缓缓下滑,掠过她挺翘的鼻尖、柔软的脣瓣。

最终落在和血液循环,密切相关的地方。

那里的心跳又急又重。

哪怕隔着几肤,都能清晰地传到他掌心。

“之前画到这儿,被你打断了。”

他低笑着,指尖像一支画笔,

“现在,该补回来了。”

其划过肌夫时带着微微的氧意。0~0,晓+税·蛧. -追!蕞\歆~璋~洁,

从心口到腰侧。

再到小馥。

每一笔都轻缓又专注,像是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

热芭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却又忍不住微微颤抖。

眼底的水雾早就氤氲开来,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

她想躲,可他另一只手正揽着她的细柳,将她牢牢圈在怀里,让她连半分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只能任由他的画笔在自己身上“作画”。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心上敲了一下,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秦洋瞧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指尖的动作却愈发轻柔,像是怕惊扰了怀中的珍宝。“乖,别抖,”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画完这一幅,还有下一幅呢,我们家宝贝的?子,要慢慢画,才够味。

不过,下一幅画的笔墨,自然会更重一些。我家的好热芭,你不会介意吧。”

温热的气息裹着话钻进耳朵,热芭浑身都泛起一层细密的氧意。

她偏过头,想躲开,脸颊却恰好擦过他的脣角。“人家介意也没用啦。”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软糯,眼底却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n\i,y/u_e?d`u`.?c′o¨m`

她是真没想到,眼前的秦哥,褪去开始在涵洞之中,那极为凶狠的模样后,会有这般无赖又黏人的样子。

秦洋低笑出声,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棰,惹得她猛地缩了缩脖子,眼眶瞬间红了几分。

“知道没用就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得逞的笑意,指尖却突然加重了力道,

“那我们就先把这一幅画,画得再细致些。”

热芭的呼吸一下就乱了,小手攥着他,指节都泛了白。

却只能任由他的画笔,在自己?上游戏。

那些轻重不一的触碰,像极了他说的“笔墨”,一点点在她心上晕开,让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

不远处的山丘之上,干枯的树干没过高矮不一的身影。

一群人正趴在地面上,像蛰伏的野兽般窃窃私语。

他们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沾满了泥土与灰尘,脸上满是疲惫与警惕,活脱脱一副难民模样。

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稍大点的动静就会被涵洞那边发现。

视线却齐齐锁在不远处,涵洞边缘透出的那片微弱亮光上。

眼神里掺着好奇、忌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像极了深夜里盯着猎物的饿狼。

“那边肯定有人。”

一个瘦高个压低声音,喉咙里挤出沙哑的话,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只敢用眼角余光飞快瞟向涵洞那处跳动的亮光,生怕被那边的人捕捉到视线。

旁边的络腮胡男人狠狠咽了口唾沫,指节因攥紧手里的生锈铁棍而泛白,咬牙道:

“看那亮光,肯定有人,说不定还有吃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悄悄过去,喝点新鲜的血,吃点新鲜的肉。”

话音里带着饿极了的狠劲。

“有危险的!”斜后方一个中年男人急忙拽了拽络腮胡的衣角,声音里满是忌惮,

“在如今这个世道,敢在荒郊野外就这样首接亮着灯,肯定很有实力。

就我们手里这点破铜烂铁,怕是打不过,别到时候没喝到血,反倒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他的话让人群暂时安静下来,刚才因“吃的”和“新鲜血液”燃起的躁动,像被泼了盆冷水。

几个人互相递着眼色,眼神里的贪婪暂时被恐惧压了下去。

可视线依旧死死黏在那片温暖的亮光上,像饿极了的人盯着唯一的面包,不肯移开半分。

不久之后,

“不管如何,还是得上!”络腮胡突然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他猛地攥紧手里的铁棍,铁锈在掌心硌出深深的印子,“我们这些人,己经好久不吃东西了,如果再吃不到新鲜东西,全都得饿死!”

他的话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人群里的绝望。瘦高个颤巍巍地举起手里的断刀,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对……饿死也是死,拼一把说不定还有活路!”

中年男人脸色发白,却也慢慢站起身,眼底的恐惧被求生的欲望取代——与其在炎热中饿死,不如赌这一次。

络腮胡扫了一眼众人,压低声音布置:“都轻点,从侧面绕过去,先摸清楚里面的情况,见机行事!”

说完,他率先弓着腰,借着枯木的掩护,朝涵洞的方向悄悄挪去。

其他人紧随其后,像一群沉默的影子,在夜色里朝着那片亮光,一步步逼近。

离涵洞越来越近,那片亮光也愈发清晰,甚至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低沉…..

络腮胡猛地抬手,示意众人停下,自己则趴在地上,慢慢探出头朝那边望去——

里面亮着一盏灯,光线不算刺眼,能看到一男一女正靠在一起。

男人似乎正和女人……

两人此刻正享受着……看着就不像他们这般挣扎在生死线的人。

“就两个人!”络腮胡眼底闪过一丝狂喜,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比了个“二”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一会我先冲进去,你们跟着上,别给他们反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