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绝户?侯门主母重生杀疯了大脸宝贝
第一卷 第69章 不要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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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池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君渡就大概率猜到了她想要干什么。无非就是在自己推她下水的时候,趁机将自己推下去,反败为胜。
可是这样的机会是何其的渺茫?
自己堂堂的一个大男人,难道会被一个小女子轻而易举的反转局势吗?
但是又想到池景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说不定人家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呢?
今日的池景是太乖巧了,眼看着便是被君渡拖拽到了湖边,竟然也是没有挣扎半分的,乖顺得不像话。
但是与其说是乖顺,君渡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淡定了,好像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让她产生半点的情感波动一般。
这反倒是让君渡有些迟疑了,其实自己也没有真的想着要将池景扔下去。
上次的事情本来也就是自己学艺不精,这才没有察觉到池景的手段,再者说,是自己没有做好防备。
而且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真的欺负一个小姑娘吧。
对,说到底,池景再怎么嚣张,也只是一个小姑娘罢了。
池景不知道君渡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如果她知道了的话定是会毫不客气的嘲笑一番的。
竟然在心底为自己这个敌人开脱,实在是愚蠢至极,天下究竟是多么善良的人才会想借口为伤害自己的人开脱啊!
最重要的是竟然还真的将自己说服了?
正在君渡开始迟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池景的时候,却是没有注意,下意识的将紧握着池景手腕的手微微松了松。
反正池景从头到尾都是这么的配合,便是让人放松了警惕。
可是池景却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个人在直视着另一个人的眼睛的时候,是没有办法关注到眼睛以外的一些东西的。
所以君渡肯定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另一只手在做什么,现在只要自己轻轻用力,君渡肯定会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自己便是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君渡拽下去,就像是上次一样,没有任何的难度。
不错的,君渡一直都是这么的单纯好骗。
或者说是他心底里一直在让着自己,但是都没有关系,自己只需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也是池景正打算这么做的时候,身后却是有一道声音懒洋洋的响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这道声音救了君渡,还是救了池景。
正是因为这道声音的出现,反倒是让两个人都蠢蠢欲动的手指安分了下来,齐刷刷的朝着身后看去。
之后不远处慢慢的走来一个穿着黑金蟒袍的男子,玉树临风,手指戴着白玉扳指,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像是从深谷之中你踱步而出的妖仙。
没错,就是妖仙。
很少有人让池景的第一眼便是觉得不舒服。
这个男人生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生得实在是妩媚,那双冷冰冰的桃花眼笑起来的话定是好看的,可是偏偏其中寒川密布,阴寒刺骨。
这个人是不曾见过的,但是能在相府自由出入的,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正当池景疑惑的时候,君渡却是立即松开了自己的手,双手抱拳恭敬的唤了一声,“王爷。”
王爷?
池景一边揉着刚才被君渡抓得有些刺痛的手腕,一边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现在自己所知道的王爷,除了自己侍奉的贤荣王以外,便只有一位贤司王了。
但是这位贤司王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如今可是皇帝的最大助力,主司兵部统领。
立国之本可以说是众说纷纭,但是唯一不变的便是财权二字,能将其中的权拱手送给一个王爷的,不是这个王爷有意谋反,便是皇帝实在是过分的信任。
但是如今的朝堂上二人到还算是和睦,因此池景更愿意相信他们之间应该是后者。
不过这样的信任注定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贤司王不过是简单的扫了一眼池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池景总觉得这位贤司王的视线在自己的手腕上多停留了片刻。
“君渡,你在干什么?”
君渡立即便是跪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说起了那天晚上池景将其推下去的事儿,字字愤懑,句句都是怨言。
听得还真的是让人也跟着一起生气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着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女子?
贤司王的视线这才重新回到池景的身上,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一副慵懒的模样。
这个人光是站在那里,就好像是在扮演着什么断案的好角色一般,那样的睥睨众生的眼神竟让池景莫名的熟悉。
这让她想到了自己回京城后第一次见君渡的时候,那时候的君渡似乎露出了和他一样的眼神。
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身侧跪地的君渡,可是这个家伙真的会露出那样饿狼一般的眼神么?
那样的神情自己至今还记得,隐隐约约还觉得有些后怕。
池景垂下自己的脑袋,一副乖乖女的姿态,温声细语的唤了一声,“拜见王爷。”
不管自己什么时候见到的人是君渡还是眼前的这个人,自己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能暴露自己和江云茹的关系,也不能暴露自己是夜行骑的身份。
沈楚宁给自己的身份是一直养在外边的养女,原因是不愿意有人在家中分走他女儿的专属宠爱。
现在只是孩子长大了,该接回来寻觅一门好亲事了,这个养父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可是介于自己在君渡和这个人跟前的表现,池景自主将自己的身份进行了完善。
既然是养在外面了,所以偷偷摸摸的叛逆不服管教也是应该的,这样才可以很好的解释自己接下来的事儿,不是么?
毕竟自己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可没有打算瞒着这两位。
贤司王看了一会儿池景波澜不惊的表情之后,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君渡站起身来。
他径直在一边的石桌前坐下,“本王不曾听闻相府有过其他女子,你是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