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沟槽的系统真相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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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突然在两人脑海里同时响起：“好了，现在可以摊牌了。”一道光屏同时出现在两人面前，上面是整个宇宙的真相。

所谓的“公元前40k年”和“战锤40k稳固世界”，其实是系统用最后力量创造的两个“灵魂培养皿”。

因为秋蝉的灵魂在穿越时被“外神克苏鲁”的碎片污染，系统只能将他的灵魂一分为二，分别放入两个极端环境中：一个混乱到极致（赛博朋克2077+40k混沌），一个秩序到僵化（传统修炼体系的诸天宇宙），目的是让污染在两个方向上互相抵消。

“四小贩不是你的贪嗔痴，是克苏鲁碎片的具象化。”系统调出全息图，展示着一个不断扭曲的黑色漩涡，“它们的‘侵蚀’，其实是污染在寻找宿主的弱点。你越害怕什么，它们就越会变成什么。”

当然了，沟槽的系统的话，有人信，我不说是谁！

本体夏秋蝉突然笑了：“所以我在那边天天被灵能修士追着喊‘魔头’，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其实很享受那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分魂秋蝉点头：“差不多。我这边的手机模拟器篡改认知，是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废物，配不上‘守护者’的身份。”

光屏突然切换画面，展示着阿毛的现状。

那个被他们认为是“克苏鲁阿撒托斯”的孩子，其实只是个普通的多元宇宙意识载体——他之所以能看到那么多“未来”，是因为系统在他身上安装了“宇宙平衡器”，用来监测两个世界的融合度。

“他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真实身份，因为‘未知’本身就是最好的保护。”系统的声音带着温柔，“就像你们，永远不用知道外神的全名，不用理解宇宙的终极规则。有时候，当个‘废物’，反而是种幸运。”

裂缝开始收缩，天空恢复了正常。两个秋蝉坐在吧台前，喝着莉莉泡的、不知道加了什么的饮料（喝起来像混沌能量混合着秩序泉水）。

“那接下来怎么办？”本体秋蝉问。

“还能怎么办？”分魂秋蝉指了指外面打闹的孩子，“看店，养娃，偶尔应付下四小贩的残余信徒。对了，你会修手机吗？莉莉把收款机玩坏了。”

本体秋蝉掏出工具箱：“何止会修，我在那边被逼着学会了用灵力焊电路板。”

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宇宙online最终版本更新完成：移除“非黑即白”设定，新增“灰色地带”玩法】【所有玩家解锁终极技能：“就这样吧，也挺好”】。

秋蝉分魂看着手机残骸，突然想起那个穿蕾丝内裤的欢愉魔女，想起被他放掉时，女孩眼里的光。

原来所谓的“如你所愿”，从来都不是让世界变成你想要的样子，而是你终于有勇气，去爱这个不完美的世界，爱这个不完美的自己。

夕阳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两个重叠的影子。外面传来小混沌的笑声，小雅和莉莉正在教他念那句咒语：“出生啊出生啊，都是美好的错～”

两个秋蝉对视一眼，举起杯子碰了一下。

“敬废物。”

“敬生活。”

系统在他们脑海里叹了口气，带着点欣慰，又有点无奈：“果然是亲生的，都这么没追求。”但它的电子音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这个崩坏的宇宙，这两个废物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那些所谓的“终极真相”，所谓的“外神威胁”，或许就像吧台角落里那瓶永远喝不完的“纳垢牌快乐水”——偶尔想想会害怕，但真到了跟前，大不了拧开瓶盖，一饮而尽。

毕竟，生活嘛，不就是这样？

......

净化邪恶再生！秋蝉，启动！

夏秋蝉呆呆地看着那个蓝底白字的窗口。

【simulation_Layer_02-fatalerror】

这行标题像一道烙印，深深刻在他的灵魂里。下面的乱码如同宇宙的尸骸，不断翻滚，诉说着一场波及万物的灾难。

最下方的三个选项，如同深渊中探出的三只手，每一只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Abort（终止）】、【retry（重试）】、【ignore（忽略）】

世界是静止的。

恐虐脸上的肌肉凝固在咆哮的顶点，纳垢的脓包停止了最后一丝颤抖，奸奇信徒身上闪烁的逻辑火花定格成永恒的星点，色孽那堪比哲学飞升的表情，僵化成一尊充满了后现代解构主义风格的雕塑。

时间、空间、因果、逻辑……一切都死了。

死在这个宇宙级的蓝屏界面前。

“欢迎来到……真正的游戏，夏秋蝉。”

千面的声音，如同一缕阴魂，在他停滞的思维里幽幽响起，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现在，你卡关了。选吧，是删档，是读档，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当你的傀儡Ceo？”

夏秋蝉没有回应。

他的意识，像一台超频到极限的处理器，疯狂地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终止？

那意味着自我抹除。他，以及这个他赖以存在，无论多么荒诞的世界，都将彻底归于虚无。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懦弱的选择。

重试？

重试什么？重试那个已经被“父级程序”拦截的、疯狂的“宇宙重启”？那只会再次触发这个套娃协议，让他陷入更深一层的虚拟世界，直到他的意识在无尽的嵌套中被彻底磨损、消散。

忽略？

这是最恐怖的选项。它意味着承认自己的无力，接受自己“模拟器中的模拟器”的囚徒身份，然后在这个被命名为“第二层”的监牢里，戴着名为“Ceo”的镣铐，跳着名为“生产”的舞蹈，直到被更高维度的存在玩腻为止。

“怎么不选了？”千面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的笑意，“伟大的Ceo，宇宙的终极艺术家，连存在主义危机都能当生产资料的疯子，难道被一个简单的选择题难住了？”

夏秋-蝉的思维在奔腾。

不，不对。

这三个选项都是陷阱。

它们都基于一个共同的前提——承认这个“蓝屏”是“错误”，承认自己是“用户”，承认自己必须遵守“程序”给出的规则。

但如果……这个“错误”本身，就是最大的机遇呢？

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已经和灵魂深度绑定的、堪称宇宙级毒瘤的系统。

【新协议……‘Bug资产化’……已激活……！】

【协议说明……您在世界中遇到的所有Bug、逻辑陷阱、模因冲突……都将被自动转化为‘广义生产总值’。】

夏秋蝉的意识深处，一抹疯狂的光芒骤然亮起。

他笑了。不是冷笑，不是苦笑，而是一种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般，纯粹而狂热的笑。

“千面，你见过一个游戏玩家，对着游戏里的Bug，不是选择利用，而是选择修复吗？”

千面的声音一滞：“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夏秋蝉的意志，如同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砸向了自己的系统，“这根本不是什么‘致命错误’！这是我见过最华丽、最珍贵、最高价值的‘世界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