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伪君子的毒计!黑手伸向孩子!
易中海很着急。`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心里像是揣着一团烧红的炭火,烧得他坐立难安。
自从上次被李卫国当着全院人的面,二次抓捕又被迫放回之后,他就感觉自己在这个院里的威信,一落千丈。
虽然他最终安然无恙地出来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个一大爷,在派出所李卫国那里,吃了瘪!
现在,院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是敬畏,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恐惧。
现在呢?是敬而远之,是敷衍,甚至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看笑话的意味!
尤其是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个老王八,表面上还毕恭毕敬地叫他一声“一大爷”,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编排他,怎么幸灾乐祸呢!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陈远那个小畜生!
每天看着他在院子里进进出出,看着他把那两个拖油瓶弟妹养得白白胖胖,看着他那副云淡风轻、完全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的样子,易中海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一下一下地割!
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陈远弄死!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但是,他不敢。
李卫国那句“重点治安监控单位”的警告,就像一把利剑,死死地悬在他的头顶。
现在院里要是出了任何事,别说死人,就是丢了只鸡,派出所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易中海!
所以,他不能自己动手,更不能找院里的人动手。
而且,有些阴私的手段,他也不方便去找杨厂长。.秒!漳+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杨厂长能保他一次,不代表能事事都替他兜着。到了杨厂长那个级别,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羽毛。
至于王主任?听说上次的事让她在区里受了批评,现在正夹着尾巴做人,自顾不暇呢。
思来想去,他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这个人,贪财,自私,好面子,还是个文化人,最擅长干那种杀人不见血的阴损事。
上次罚款,他家也出了血,心里肯定也恨着陈远。
更重要的是,他在红星小学当老师!
陈远那两个小崽子,不都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吗?!
一个恶毒无比的计划,在他的心里,悄然成型。
弄不了你陈远,我还弄不了你那两个没爹没娘的小崽子?!
从孩子身上下手,才是最诛心的!
他要让陈远天天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在学校里受罪,被孤立,被打骂,却又抓不到任何把柄,让他活在无尽的痛苦和煎熬里!
他要让陈远知道,得罪他易中海,是什么下场!
……
这天晚上,夜色深沉。
易中海端着一小碟刚用油炒得焦香的花生米,又从床底下,摸出了一瓶没开封的二锅头,敲响了后院阎埠贵家的门。
“谁啊?”屋里传来阎埠贵警惕的声音。
“老阎,是我。”
“哟,一大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阎埠贵打开门,看到是易中海,脸上立刻堆起了虚伪的笑容,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戒备。~如~雯!徃_ -嶵-辛+漳+劫?庚-欣¢快.
这老家伙,大半夜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老阎,咱们哥俩,好久没坐下喝两杯了。”
易中海笑着,也不管阎埠贵欢不欢迎,就自顾自地走进屋,把酒和花生米放在了桌上。
“这……这多不好意思……还让您破费……”阎埠贵嘴上客气着,眼睛却瞟向了那瓶还没开封的二锅头。
“都是老邻居,客气什么。”
易中海轻车熟路地从碗柜里拿出两个酒杯,给阎埠贵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香,瞬间在不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两人推杯换盏,聊了几句厂里的闲话,又骂了几句食堂的饭菜越来越难吃,易中海才貌似不经意地,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老阎啊,我听说,你最近在学校,日子也不太好过啊?”
阎埠贵端着酒杯的手,僵了一下。
他心里清楚,易中-海说的是什么事。
上次被抓进去,学校里早就传开了,各种难听的话都有。要不是他老婆反应快,及时去学校给他请了病假,又托了街道办的关系,花了不少钱,才把事情压了下来,他这个人民教师,还能不能当,都是个问题!
这件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是一辈子的污点!
“唉,别提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了愤恨的神色,“还不是被前院那个小王八蛋给害的!”
“就是啊!”
易中海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同仇敌忾的神色。
“那小子,就是个祸害!把他舅舅克死了,现在又来祸害我们整个院子!你看他把咱们院给搅和成什么样了?”
“老阎,说句掏心窝子的
话,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去?”
阎埠贵心里一动,放下酒杯,眯着眼睛,用他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冷。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伍圆的钞票,轻轻地,推到了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钞票,眼珠子都快挪不开了!
五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了!够他家买好几斤肉,或者十几斤白面了!
“一大爷,您这是……使不得,使不得啊……”
他嘴里说着“使不得”,手,却不自觉地,朝着那张钞票伸了过去。
“老阎,”
易中-海的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的私语,充满了诱惑,“我听说,陈远那两个拖油瓶,快要上学了吧?”
“李向阳,九岁,差不多上三年级了。”
“李晓月,六岁,也上一年级了。”
“咱们区,就你那一所小学。这事,还得你多费心啊。”
阎埠贵的心,怦怦首跳!
他瞬间就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
“孩子嘛,不懂事,在学校里调皮捣蛋,不听话,也正常。”
易中-海继续用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老师嘛,教育教育不听话的学生,那更是天经地义!对不对?”
“罚个站,打个手心,让他在同学面前丢丢脸,那都是为了孩子好嘛!”
“咱们,可都是为了孩子好啊!”
阎埠贵看着桌上那张伍圆大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易中-海递过来的投名状!
也是一把刀!一把递到他手里的,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捅陈远心窝子的刀!
他跟陈远,本来就有仇!
现在,易中-海不仅给了他报仇的机会,还送来了钱!
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
“一大爷,您放心!”
阎埠贵一把将那五块钱抓在手里,紧紧地攥在掌心,生怕它飞了。他脸上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明白了!”
“我身为人民教师,教育好每一个学生,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尤其是像陈远家那种,缺乏父母管教的野孩子,我更要对他,进行重点关照!”
他把“重点关照”西个字,咬得极重!
“好!好!好!”
易中-海满意地笑了,他端起酒杯,和阎埠贵碰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阴谋的毒酒,就此饮下。
一张针对两个无辜孩子的黑网,也悄然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