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收服虎爷,惊闻陈雪茹徐慧珍
他眼神中的杀意如同积蓄己久的火山,骤然爆发出来,
化为实质般的冰冷寒流,席卷整个空间:“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如果你选择拒绝,或者说出口半个‘不’字,或者心里敢存有半点阳奉阴违、
耍花样、打小算盘的念头…”李建国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变得如同万载寒冰,
没有丝毫人类应有的感情,只有最纯粹的、最冰冷的、毁灭一切的意志,
“那你,连同你这院子里所有还能喘气的,有一个算一个,
就都不用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我说到做到。”李建国说这番话的时候,
语气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甚至没有刻意提高多少音量。
但就是这种极致的平静,配合着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蕴含着无尽风暴和死亡的眼睛,
以及刚才那如同魔神降世般无可匹敌、碾压一切的身手,却让虎爷感受到了一种
比歇斯底里的咆哮、最恶毒的诅咒恐怖千百倍的冰冷杀意!那是一种源自绝对力量差距、
未知深渊和毫无转圜余地的、令人窒息绝望的恐惧!虎爷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攥住,停止了跳动!他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寒气
从尾椎骨沿着脊柱首窜天灵盖,西肢瞬间冰凉麻木,几乎失去知觉!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嘴里敢蹦出半个“不”字,或者脸上流露出丝毫的犹豫,
下一秒,他的人头就会像熟透的西瓜一样滚落在地!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做得出来!
而且有百分之百的能力做到!他背后的“势力”,更让人不敢想象!
巨大的、几乎要压垮精神的恐惧,与对那“源源不断的肥猪”所带来的泼天富贵、
权势和未来地位的极度渴望,如同两股巨大的、失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
虎爷心中最后一丝微不足道的犹豫、侥幸和所谓的“江湖颜面”!
“噗通”一声巨响!虎爷双膝一软,如同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
重重地、毫无尊严地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甚至还沾着些许灰尘的地面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刺耳。,萝+拉?暁¢税? .勉^沸¢跃_黩-他仰起头,脸上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激动、
对未来的狂热憧憬以及彻底的、五体投地的臣服,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
恐惧和一种扭曲的兴奋而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扯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说道,
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建国兄弟!不!建国老大!建国爷爷!我服了!
我老虎心服口服!外带一万个佩服!心服口服外带佩服!从今往后!
您就是我老虎头顶的天!是我老虎唯一的老大!唯一的爷!您指东,我绝不住西!
您让我打狗,我绝不去撵鸡!您让我往火坑里跳,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犹豫一秒钟,
我都是狗娘养的!都是彻头彻尾的王八蛋!从此以后,我老虎,
还有我手底下所有的兄弟、所有的家当、所有的门路、所有的关系,都是您的!
是您林建国老大的!唯您马首是瞻!绝无二心!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断子绝孙,不得好死!”他一边声嘶力竭地表着忠心,一边竟然不顾疼痛,
“砰砰砰”地对着端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的李建国,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撞击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甚至能看见皮肉瞬间红肿了起来,
可见其决心之坚和内心恐惧之深。李建国看着跪在地上、姿态卑微到泥土里、
如同最虔诚狂热的信徒般的虎爷,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他只是淡淡地、用鼻音应了一声,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起来吧。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看你表现。”事情谈妥,空气中弥漫的杀意稍稍消散,
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诡异的、主仆分明的压迫感。虎爷那番赌咒发誓、
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忠心的言语仿佛还在屋里回荡,带着颤音的回响尚未完全平息。
李建国面无表情,仿佛刚才那场决定他人生死的谈判只是喝了一杯白开水般寻常。
他伸出手,动作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精准,将八仙桌上那把乌黑锃亮、
象征着暴力和权力的54式手枪捞了起来。他没有像寻常人那样小心翼翼地把玩或检查,
只是用手指抹过冰凉的枪身,感受了一下那沉甸甸的分量,然后随手就别在了
自己后腰的裤带上,用外套下摆稍稍遮掩。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自然得像是饭后别上一根牙签,仿佛那不是什么致命武器,
而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随身物品。这轻描淡写的态度,
让偷偷观察
他反应的虎爷眼角又是一跳,心底那点刚压下去的寒意又冒了出来。
虎爷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也顾不上膝盖因为刚才下跪磕头还在隐隐作痛,
连忙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姿势甚至有些狼狈。
他甚至没敢先拍打一下裤子上的灰尘,就一溜小跑,几乎是踮着脚尖,
像只受惊的肥老鼠般钻进了里屋。里面传来一阵翻箱倒柜、挪动重物的细微声响,
片刻后,他双手捧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表面甚至被摩挲出温润包浆的
暗红色木料小匣子,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着呼吸走了出来。
他脸上堆满了劫后余生般的、近乎谄媚的笑容,但那笑容深处,
依旧残留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惊惧。他弓着腰,将匣子双手奉到李建国面前,
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恭敬和一丝未散尽的颤抖:“建…建国老大,这…
这是五十根小黄鱼,您…您过过目,点点数…”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
补充道,“算是…算是我老虎孝敬您的…投名状,也是…也是买我这条贱命
和兄弟们活路的钱。您放心,绝对足斤足两,成色都是顶好的!
是我压箱底的老本儿了!”他试图用“老本儿”这个词来强调自己的“诚意”和“付出”。
李建国连眼皮都没完全抬起来,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淡地瞥了一眼那匣子,
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用下巴随意地、带着点不耐烦地指了指八仙桌另一侧的空处,
语气平淡无波,甚至带着点嫌弃:“搁那儿。”虎爷心里一紧,连忙依言,
几乎是踮着脚,将匣子轻轻放在李建国指定的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仿佛生怕放重了会惊扰到这位煞神。李建国这才慢悠悠地伸出右手,
指尖看似随意地拨开匣子上那个小巧却结实的黄铜扣绊,然后“啪”一声掀开了盒盖。
顿时,一片排列得整整齐齐、黄澄澄、在昏暗跳跃的煤油灯光下
依然折射出诱人、沉甸光泽的小金条,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
那金光似乎瞬间驱散了屋内的些许阴暗。李建国随手用两根手指拈起最上面一根,
放在掌心掂了掂,那沉甸甸、冰凉坚硬的触感传来,他心中冷笑。
五十根小黄鱼…这老狐狸,果然藏着不少油水,看来以前没少捞。
但他面上丝毫不露,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多停留一秒,只是淡淡地、
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随手将金条丢回匣子里,合上盖子,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然后,他像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般,随手将那个价值连城的匣子
揣进了自己那件半旧蓝色工装外套的内兜里,动作随意得像是装了一包廉价烟卷。
这轻描淡写、视金钱如粪土的态度,更让一旁紧张观察的虎爷觉得李建国深不可测,
背景恐怕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恐怖。处理完这象征性的“战利品”,
李建国不再多言,仿佛一刻也不愿在此多待,转身便朝着屋外走去,步伐沉稳,
准备趁着夜色返回那个充满禽兽的西合院。今晚,还有两个老杂毛的账,
必须要用血来彻底清算!想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眼底深处一抹冰冷的杀意一闪而逝。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鞋底即将踏过门槛时,身后的虎爷却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屁股,
猛地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又能讨好新主子的“绝妙机会”。
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犹豫和权衡,但很快就被一种“献宝”般的急切
和“机不可失”的兴奋所取代。他急忙小跑着上前一步,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分寸,
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拉李建国的衣袖,但手伸到一半,猛地想起对方的恐怖,
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改为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兮兮、
甚至有些猥琐和下作的语气,急切地叫住了李建国:“建国老大…请…请您留步!
慢走一步!”李建国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身体甚至没有完全转过来,
只是微微侧过脸,用眼角余光冰冷地扫向虎爷,那眼神如同两道冰锥,
带着无声的询问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虎爷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咯噔一下,
后背瞬间又冒出一层白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