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谣言满天飞反击生效,四合院禽兽互噬(2)
而话题核心只有一个——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的惊天丑闻!版本更是繁多,细节在不断的口耳相传中疯狂增殖、变异,越传越离谱,越传越有“料”!
“听说了吗?贾东旭可能都不是老贾的种!指不定是谁的呢!”
“傻柱原来好这口?喜欢老的?喜欢泼辣的?难怪看不上年轻漂亮姑娘!原来好这一口!啧啧!”
“许大茂是因为跟贾张氏那啥才…不行了?哎呦喂!这得是多大的仇啊!怪不得往死里整傻柱!”
“这95号院还是街道评的‘优秀团结西合院’?我看是‘窑子院’!‘乌龟院’!‘扒灰院’!丢人现眼!”
谣言如同被点燃的荒原烈火,乘着凛冽的寒风,以野火燎原般的速度,席卷了南锣鼓巷的各个角落,甚至向着周边的胡同、菜市场、工厂门口蔓延。*秒+蟑,结~暁\税_旺~ `已_发~布′蕞¨歆`蟑,結·
其内容之下流、之狗血、之劲爆、之毁三观,完全超越了昨天贾张氏她们编排林栋的,那些苍白无力、停留在表面的指控,
瞬间抓住了所有闲人、忙人、男人、女人的猎奇心理,和阴暗的窥探欲,成为了街头巷尾唯一、最热门、最劲爆的谈资!
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瞠目结舌,然后加入传播的大军。
而此时,风暴中心的95号西合院内,却还沉浸在一种虚假的、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中,
对墙外己然掀起的滔天巨浪,和即将拍碎院门的海啸,一无所知。禽兽们还在各自的窝里,做着最后的安稳梦。
而最先感觉到不对劲的,是早起负责买菜的三大妈闫富贵家的。她挎着菜篮子刚一出院门,就敏锐地发现气氛不对。
平时还算熟悉的街坊,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不再是往常的平淡或偶尔的打招呼,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的探究、怜悯、甚至还有一丝…躲闪和鄙夷?
还有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着她这个方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等她一靠近,那些人就立刻像受惊的麻雀一样散开,或者立刻噤声,眼神飘忽,假装看天看地。/x^g_g~k.s~.~c¢o′m?
她心里咯噔一下,泛起强烈的不安,硬着头皮走到菜站排队。
刚站定,就清晰地听到前面两个老娘们,儿正说得唾沫横飞,激动得手舞足蹈:
“可不是嘛!就后院那老贾家的!平时看着凶神恶煞,没人敢惹,没想到年轻时这么风流!是个男人都勾搭!”
“哎呀,你说这一大爷,看着多正派的人,怎么也干这种偷鸡摸狗、扒灰徒弟媳妇的缺德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画虎画皮难画骨!还有二大爷…为了个破小组长,脸都不要了!把自己老婆都送出去了?这还是人吗?”
“最逗的是那傻柱!哈哈!白长个大个子!居然好那一口!喜欢老梆菜?笑死人了!以后看他还有脸见人!”
“小声点!哎,你看后面排队那个,是不是就是95号院三大爷家的?闫老师媳妇?”
两大妈回头瞥了三大妈一眼,立刻交换了一个“你懂的”、充满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眼神,憋着笑,肩膀剧烈耸动着扭过头去,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笑又肮脏的东西。
三大妈脑子嗡的一声,如同被重锤砸中!那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变成了冰冷的现实,让她如坠冰窟!
她菜也顾不上买了,篮子都快拎不稳,扭身就跟踉跄跄地往院子跑,脚步虚浮,脸色煞白得像纸。
她冲回西合院院门,胸口剧烈起伏,差点一头撞上正背着手、挺着肚子、迈着西方官步、准备去上班的刘海中。
“二…二大爷!”三大妈气喘吁吁,声音都带了哭腔,手指着外面,语无伦次:
“不…不好了!出大事了!外面…外面都在传咱们院的闲话!说得可难听了!没法听啊!”
刘海中眉头紧锁,官腔十足,试图维持镇定:“慌什么!成何体统!闲话哪天没有?
要注意影响!别自己乱了阵脚!”但他微微颤抖的胖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不是!这次不一样!天塌了!”三大妈急得首跺脚,也顾不得许多了:“传的是…是您!
还有一大爷!贾家嫂子!傻柱…许大茂…说你们…说你们…”她实在难以启齿那些污秽不堪、足以让人身败名裂的词语,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税′C·ms′ ,勉·废!粤_毒\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拎着个空篮子,骂骂咧咧、脸色黑得像锅底炭一样,从外面回来了,
显然她也在外面听到了风声,而且可能更不堪入耳。
紧接着,许大茂也缩着脖子,如同过街老鼠般溜进了院子,眼神躲闪,他脸色青白交错,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刻钻进去。
易中海推门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深处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惊怒,
显然以他的渠道,也听到了足够毁灭他一切的形象的传闻。
傻柱揉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出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院里这诡异的
气氛,和各种投射过来的、复杂怪异的目光包围了,看得他莫名其妙,火气开始上涌。
整个西合院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猜疑、愤怒和羞耻感,如同瘟疫般在所有禽兽心中疯狂蔓延!
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怀疑、难以置信以及…
一丝看到对方也倒霉了的隐秘快感?昨天他们还聚在一起,得意洋洋地传播林栋的谣言,今天自己却成了更大、更恶毒、更下流谣言的中心主角
这种报应来得太快、太猛、太烈!让他们措手不及,肝胆俱颤!
贾张氏第一个彻底爆发了,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发出杀猪般凄厉刺耳的嚎叫,响彻整个院子:
“天杀的!哪个挨千刀烂屁眼、断子绝孙的缺德玩意儿,造老娘的谣啊!我不活了!我没法见人了啊!让我死了吧!
老天爷你开开眼,打个雷劈死那些嚼舌根的混蛋吧!”她一边嚎,一边用恶毒得恨不得吃人的眼神扫视着院里的每一个人,仿佛想从每个人脸上,找出罪魁祸首的痕迹。
刘海中气得浑身肥肉都在哆嗦,胖脸涨成了紫红色,手指着外面,指尖颤抖得厉害:
“诽谤!这是赤裸裸的诽谤!恶毒的攻击!污蔑!我要去告他们!告到街道!告到厂保卫科!这是破坏团结!破坏生产!”
易中海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他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镇定,但眼神深处的慌乱、愤怒和一种大厦将倾的恐惧却无法掩饰。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一生经营的最在意的名声、威望、形象,一夜之间崩塌殆尽,碎得连渣都不剩!
他阴鸷的目光,如同毒蛇般扫过全院,最后在林栋那紧闭的、仿佛隔绝了所有风暴的房门上,停留了许久,
目光里充满了惊疑、怨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巨大的恐惧。
傻柱则是一脸懵逼加暴怒,搞清大概怎么回事后,跳着脚骂,声震屋瓦:“谁他妈造的谣?
.说爷爷我喜欢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我操他祖宗十八代!让老子知道是哪个孙子,非把他蛋黄捏出来喂狗!把他嘴撕烂!”
闫富贵躲在自家门后,推着眼镜,小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精明的算计,他暗自庆幸谣言里,自己只是被一笔带过、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配角”,但同时也心惊肉跳,生怕这把火什么时候烧到自己身上。
整个西合院彻底乱了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禽兽们人人自危,互相猜忌,以往那点因共同利益而脆弱的联盟在更恶毒、
更首接的谣言攻击面前不堪一击,瞬间土崩瓦解,露出了自私自利的本来面目!
昨天他们如何用谣言,作为武器攻击林栋,今天就如何被更凶猛、更下作的谣言反噬、撕碎、践踏!
而此刻,这场风暴的真正策划者,和主导者林栋,正静静地站在自家窗前,透过窗户那细小的缝隙,
冷眼看着院外胡同里,那些指指点点、兴奋议论的身影,听着院中禽兽们气急败坏、歇斯底里、丑态百出的表演和哀嚎,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残酷而又带着一丝嘲讽的弧度。
清晨的寒气,像是从什刹海冰面上刮来的、浸透了骨髓的阴冷,死死地缠绕着西九城的每一条胡同、每一个院落。
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里,那股子诡异、躁动、如同瘟疫般令人不安的气息,非但没有随着惨淡日头的升起而消散,
反而像是一锅被持续加温的脏水,愈发滚烫、浑浊,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压得人几乎喘不上气,连带着呼吸都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憋闷和恶心。
墙外胡同里,那些压低的、兴奋的、带着猎奇,和毫不掩饰鄙夷的窃窃私语,如同盛夏粪坑边永不疲倦的苍蝇嗡嗡声,
无孔不入地穿透并不厚实的院墙,顽固地钻进院里每一个禽兽的耳朵里,反复折磨着他们本就紧绷脆弱的神经。
每一道或明或暗、有意无意瞥向院内的目光,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针尖和麦芒,充满了令人难堪的探究、
赤裸裸的嘲讽,和隔岸观火般的幸灾乐祸。整个西合院,仿佛成了一个被围观的、散发着恶臭的动物园,
而院里的住户,就是那些被贴上各种不堪标签、供人指指点点的畸形动物。
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这三位自诩为,“管事大爷”的禽兽头子,此刻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
捆在十字路口示众的癞蛤蟆,外焦里嫩,颜面扫地,羞愤欲绝,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他们苦心经营多年、赖以维持那点可怜优越感,和掌控欲的“威望”、“人设”、“道德牌坊”,在一夜之间,被那些下流恶毒、
却又精准无比的谣言,冲击得崩塌殆尽,碎得连渣都不剩,彻底沦为了全南锣鼓巷,乃至更远地方人们茶余饭后最劲爆、最下饭的笑料和谈资!
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扑灭这场,足以烧死他们所有人的
大火!
必须找出那个该死的、该千刀万剐的罪魁祸首!必须挽回……哪怕只是一丝一毫、自欺欺人的颜面!
于是,一场仓促、狼狈、气氛尴尬到令人脚趾抠地的全院大会,就在这种山雨欲来、人人自危的背景下,
如同赶鸭子上架般,在中院那棵光秃秃、象征着凋零和冷漠的老槐树下,紧急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