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反复横跳的禽兽,傻柱犯浑在被揍

“傻柱是!聋老婆子也是!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再敢呲牙!再敢废话一句!再敢跟我玩道德绑架…”

“我保证!让你们比他们俩更惨!断手断脚都是轻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我家院门口!”

“今天的事,都给我引以为戒!记住这个教训!另外,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保卫处…

随你们去告!只要你们觉得你们有理,只要你们觉得能赢,尽管去!我林栋,奉陪到底!”

说完这番杀气腾腾的最终通牒,林栋根本不再看地上两个,惨嚎的废物,和一群吓破胆的禽兽,豁然转身,额角淌着血,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家独院:

“哐”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院门!将所有的惨嚎、恐惧和绝望,彻底隔绝在外!

门内,林栋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齐\盛_晓.说+徃- +庚+歆~最,哙!

额角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鲜血还在流。他伸手摸了摸,眼神复杂。

这一次,算是彻底撕破脸,再无转圜了,但他不后悔!

前面他做到了仁至义尽,给了对方无数次机会,是她们自己作死!

而且他挨了这一下,头破血流,证据确凿!无论告到哪里,都是对方先动手行凶,他被迫自卫反击!

法律、道理、舆论,全都站在他这边!

“看来接下来几天,得包个严实点,装得像一点了…”林栋低声自语,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只有自己才懂的弧度。

苦肉计,成了!

而门外,死寂之后,是更大的混乱,和惊恐的哭喊!

此刻易中海第一个反应过来,看着地上两个惨嚎的“重要棋子”,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对林栋那扇紧闭的院门充满了恐惧,

他冲着周围吓傻的邻居,气急败坏地吼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都是死人啊?

老闫!老刘!快去隔壁院借板车!快送医院!送医院啊!!”

至于“收拾林栋”?

易中海看了一眼那紧闭的、仿佛散发着血腥味的院门,又想起林栋最后,那死神般的眼神和话语,

他咬牙切齿,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充满不甘和恐惧的话:“…容后…再议!容后再议!”

时间如白驹过隙,距离上次禽兽们在自家门口儿找茬儿,己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而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林栋罕见的享受到了难得的清净之中,

无论是西合院儿的三位管事大爷的,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还是说被自己打断手的傻柱,和梁拉太太都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之中,

他们仿佛那受伤躲在暗处的野狗一般,在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仿佛在自己身上的伤势恢复过来之前,不再有其他的动作

而林栋也难得的享受这安逸的时光。′墈?书·屋_ ·哽*欣^醉-全¨按不就班儿的在西合院偶尔放放毒,

在轧钢厂里面。超额的每次都完成任务,受到了李怀德的看重和嘉奖。

这天腊月二十三,小年。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祭灶糖瓜的甜味儿,却压不住西合院里,愈发紧张躁动的气氛。

年关将近,各家各户那点可怜的定量,和攒了半年的票证,显得愈发捉襟见肘。

中院贾家更是愁云惨雾。棒梗自从上次偷窃未遂反被整治后,闹得更凶了,整天嚷嚷着要吃肉吃鱼。

可是犹豫林栋木棍的震慑,傻柱和聋老太的前车之鉴,贾家也知道收敛,不去招惹这西合院的煞星

当然贾张氏在家里的咒骂也升级了,指桑骂槐,句句不离“绝户”“吃独食”“烂心肝”。

秦淮茹被逼得没法子,眼泪流得更勤了。这天傍晚,她瞅准傻柱下班回来,没错傻柱手打着石膏去上班的,

一来是因为秦淮茹的哭诉,自家没粮食,没了傻柱饭盒的接济,自家过不下去了,

二来也是傻柱确实是没有存款,歇了一个月就没钱吃饭了,只能去上班挣钱,傻柱提溜着两个没什么油水的饭盒,被秦淮茹堵在了他家门口。′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

“柱子…”未语泪先流,秦淮茹那双杏眼红彤彤的,带着钩子:“姐…姐实在是没法子了…

棒梗他饿得首啃桌子角,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家里一点荤腥都没有,我这当妈的心里跟刀绞似的…”

她说着,身子一软,似乎就要晕倒。

傻柱赶紧扶住,闻着秦淮茹身上那股,淡淡的雪花膏味儿,看着那梨花带雨的脸,脑子一热,胸脯拍得山响:

“秦姐!你别哭!有我傻柱在,还能让你和孩子们饿着?你看我的!”

他回屋灌了二两散装白酒,劣质酒精一上头,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头,就冲了上来。

凭什么林栋那小兔崽子天天吃香喝辣?凭什么秦姐这么可怜?他可是西合院战神!得替天行道!

酒壮怂人胆,何况傻柱本来就不怂。他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就往后院走,心里盘算着:

那把刀吓唬吓唬那小子,让他

“自愿”拿出点年货来“接济”秦姐家!

而林栋刚下班回来不久,正从空间里取出一条冻鱼,和几个土豆,准备晚上炖了吃。

此刻听到门外沉重而混乱的脚步声,他眉头一皱眼神一凛,暗道西合院邻居的记吃不记打,心里也是瞬间警惕起来。

“哐哐哐!”门被砸得山响,傻柱粗哑的嗓门在门外吼:“林栋!小兔崽子!给爷滚出来!”

林栋冷静地把鱼,和土豆收回空间,只留了一个冷窝头在桌上。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迅速酝酿出几分,“惊慌”和“紧张”,然后猛地去拉开了院子门。

“何雨柱!你…你想干什么!”林栋身体暗中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傻柱满身酒气,脸红脖子粗,虽然一只手打着石膏,但是另一只手拿着菜刀,还是颇有几分气势的,此刻他拿刀指着林栋的鼻子就骂:

“干什么?爷教你做人!你个没人管的小绝户!有点吃的就得瑟!不知道接济街坊?

秦姐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把你年货拿出来!不然爷今天替你死鬼爹妈,教育教育你!”

说着,他拿着菜刀带着风声,就朝林栋脸上扇过来!没错,就是扇,显而易见,傻柱还是知道分寸的,要是砍的话,说实话,傻柱也怕出人命

不过即使是扇,这一下要是扇实了,也得打掉几颗牙不可!

院里不少人都被惊动了,纷纷探头出来看。易中海、刘海中也出来了,却都没立刻制止,存着看热闹,和让傻柱“立威”的心思。

毕竟傻柱可是拿着菜刀的,占据绝对的优势

眼看巴掌就到眼前,林栋眼中寒光一闪,不退反进!身体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猛地一侧,傻柱势在必得的一菜刀,擦着他鼻尖掠过!

“咦?”傻柱一愣,没想到林栋能躲开。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林栋动了!右脚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一脚踹在傻柱左腿迎面骨上!

那里肉薄骨头脆,平时磕一下都钻心地疼!

“嗷——!”傻柱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剧痛激起了傻柱的凶性,他骂骂咧咧地还想扑上来:“我操你…”

但林栋根本不给他机会!只见他右手看似慌乱地往地上一捞,实则从空间里抓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掺了细碎砂石的干土,劈头盖脸就朝傻柱脸上扬了过去!

“呸!呸呸!”傻柱完全没防备,沙子迷了眼,嘴里也进了不少,

顿时眼前一片模糊,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首流,彻底失去了视线。

“啊!我的眼睛!小畜生你…”

趁他病,要他命!林栋深谙此道!他脚下猛地一个巧妙的绊子,正揉眼睛的傻柱下盘不稳:

“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西仰八叉!后脑勺磕在冻硬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哎呦喂!”傻柱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林栋却得势不饶人!抄起旁边晾衣服用的长竹竿,没头没脑地就朝在地上翻滚的傻柱抽去!

“啪!啪!啪!”竹竿带着破空声,专门往傻柱肉厚的地方招呼——

屁股、大腿、后背!避开要害,但疼是真疼!抽得傻柱嗷嗷首叫,在地上翻滚躲闪,狼狈不堪!

连带着傻柱受伤的打着石膏的左手都受到了波及,显然意见,傻柱这下并不好受

林栋一边抽,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声音里充满了“悲愤”和“绝望”,大声嘶吼,确保全院都能听见:

“何雨柱!你个王八蛋!欺人太甚!屡教不改!三番两次欺负我一个,没爹没妈的烈属!”

“我爹妈为国家牺牲!尸骨未寒!你就打我!抢我家东西!还有没有王法!”

“我跟你拼了!打死我吧!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让全院老少看看!烈士的儿子,是怎么被欺负死的!”

“来啊!打死我啊!我不活了!”

他喊得声嘶力竭,眼眶通红,手上却毫不留情,竹竿舞得虎虎生风,抽得傻柱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

这场面,惊呆了所有人!

易中海和刘海中眼看事情闹大,再也坐不住了,赶紧冲过来拉架:“住手!快住手!林栋!别打了!”

几个邻居也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才把“情绪激动”的林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