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闫老西示好打算盘?林栋交换臭蛋

林栋自始至终,都扮演着受惊吓、需要保护的烈属角色,

最后还“大度”地表示“相信,棒梗是孩子不懂事,希望贾家以后严加管教”。-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看着贾家赔了夫人又折兵,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林栋心里冷笑。

盗圣?老子专治各种不服!这次是脏水盆,下次…老子给你准备了老鼠夹子,

这次有了王主任的官方背书,下次老子在怎么动手,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了吧!

贾家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五块钱巨款的消息,像长了腿一样传遍了全院。

有人幸灾乐祸(如许大茂),有人兔死狐悲(如易中海),有人则从中嗅到了别样的“商机”。

前院,三大爷闫富贵推着那副,用胶布缠着腿的眼镜,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他坐在自家那把吱呀作响的破藤椅上,盘算开了。

“林栋这小子邪性啊!贾家这次栽大了!五块钱啊够买多少斤棒子面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把老易和贾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了啊!”

他咂咂嘴,既心疼那钱(仿佛是他丢的),又觉得林栋越发深不可测。

“不过…这小子能折腾!这才去采购科几天?又是肉又是蛋的!看来这采购员是真有油水啊!”

闫富贵的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听说他昨天又弄回来点好东西?

看来路子野!我要是能从他手指头缝里,漏点出来…”

怎么漏呢?硬要肯定不行,易中海和刘海中就是前车之鉴。得智取!得交换!

他闫老西最擅长这个!

第二天傍晚,瞅着林栋下班回来,闫富贵立刻从屋里钻出来,脸上堆起那种特有的、带着算计的“亲切”笑容,拦住了林栋。

“哎呦,林栋下班了?辛苦辛苦!”闫富贵推了推眼镜:

“吃饭没?要不上三大爷家吃点?你三大妈今儿的棒子面粥还挺厚…”

林栋停下脚步,看着闫富贵那笑容,心里跟明镜似的:黄鼠狼给鸡拜年。·9¢5~k¢a\n′s^h-u^.\c!o`m′

他脸上也露出敷衍的笑:“不了,三大爷,吃过了。您有事?”

“咳,也没啥大事。”闫富贵搓着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从背后摸出一本,用旧报纸包着的书:

“林栋啊,三大爷知道你爱学习,是好孩子。你看我这儿有本好书!

《红岩》!革命英雄主义!教育意义重大!现在外面想买都买不着!我看你一个人晚上也闷得慌,拿去看看?解解闷?”

他小心翼翼地把书递过来,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宝。

林栋接过来,随手翻了两页。书确实挺旧,但保存得还行。

他目光扫过书页右下角,那里有一个模糊但依稀可辨的蓝色印章编号,和“红星轧钢厂图书馆”的字样。

林栋心里顿时乐了,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把书递了回去,笑了笑:“三大爷,您这书…

是厂里图书馆借的吧?这编号还没蹭掉呢。您拿公家的书跟我换东西?这要是让厂里知道了…不太合适吧?”

闫富贵老脸一红,尴尬地赶紧把书藏回身后,干咳两声:“咳咳…这个…

嗨!我这不是想着你先看着,看完了我再还回去嘛,咱们资源共享,资源共享…”

林栋心里冷笑,面上却话头一转,仿佛刚想起来:“不过三大爷,您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起个事,可能需要您帮帮忙。”

闫富贵一听有门儿,眼睛立刻又亮了:“什么事?你说!

只要三大爷能办到的,绝无二话!”他拍着干瘪的胸脯。

林栋故作随意道:“我听说…您钓鱼是一把好手?钓竿自己做的,特好用?”

闫富贵顿时来了精神,有点得意:“那是!不是跟你吹,就护城河那片,谁不知道我闫富贵的钓竿?那竹节,那鱼线…嘿!”

“挺好。~q·u`s·h.u¨c*h,e`n¨g..^c\o?m`”林栋点点头:“我最近吧也想学着钓钓鱼,陶冶陶冶情操。可没家伙事儿啊。您看…

您那根旧的、不常用的钓竿,能不能转让给我?我拿东西跟您换。”

“钓竿?”闫富贵愣了一下,心里迅速盘算:他确实有根旧钓竿,用了好几年了,竿梢都有点劈了,正准备扔呢。

这玩意不值钱啊!能换什么?

“你…你想拿什么换?”闫富贵警惕地问。

林栋伸出五个手指头,慢悠悠地说:“五个鸡蛋。怎么样?”

“五个鸡蛋?”闫富贵呼吸瞬间急促了!五个鸡蛋!在这年头可是硬通货!能炒一大盘香喷喷的葱花蛋!

能给他宝贝小女儿闫解娣,补充营养好久!一根他准备扔的破钓竿换五个鸡蛋?

这简首是天上掉馅饼!血赚啊!

他生怕林栋反悔,赶紧一口答应:“成交!就这么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钓竿去!”

闫富贵说完,转身就

往屋里跑,速度快得完全不像个老教书先生。

很快,闫富贵就捧着一根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的竹制钓竿出来了,竿身都盘出包浆了,竿梢确实有细微的裂纹。

“给!林栋!你看看!别看旧,好用着呢!”闫富贵把钓竿塞给林栋,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生怕他变卦。

林栋接过钓竿,掂量了一下,还行,凑合能用。他点点头:“成,三大爷您等着,我回家给您拿鸡蛋去。”

林栋回屋,意识沉入空间。空间仓库里,鸡蛋有不少,个个圆润饱满。

但他嘴角一勾,专门挑拣出五个品相最次的——个头明显偏小,蛋壳颜色暗淡,甚至有两个拿起来轻轻一晃,

里面似乎还有点轻微的晃动感,显然是快散黄了。

“哼,想占我便宜?闫老西,你还嫩点!”林栋冷笑,用旧报纸把这五个“精选”鸡蛋包好。

拿到鸡蛋,闫富贵眼睛都笑眯缝了,接过来,入手沉甸甸的(个头小,但蛋壳厚?),心里美滋滋:

“好好好!林栋,以后有啥需要,尽管找三大爷!三大爷别的不行,文化知识还是有的!”

他宝贝似的捧着鸡蛋回了屋,关起门,准备和家人好好分享一下,这“胜利的果实”。

林栋拿着那根旧钓竿,也回了自己屋。他检查了一下钓竿,修补了一下竿梢,心里盘算着:

有了这钓竿,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空间里“钓”出鱼来了!改善伙食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前院闫家。闫富贵得意洋洋地,把五个鸡蛋展示给家人看。

“瞧瞧!瞧瞧!一根破钓竿,换了五个鸡蛋!什么叫知识就是力量?这就是!”他炫耀着。

三大妈和孩子们也都很高兴。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当闫富贵小心翼翼地,把鸡蛋磕开准备吃的时候,傻眼了。

第一个,蛋清稀溜溜的,蛋黄散得一塌糊涂,颜色发暗。

第二个,个头小得可怜,蛋黄干瘪。

第三个,首接是个臭蛋!一打开,一股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第西个第五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呕…”闫解成差点吐出来。

“这…这…”闫富贵看着碗里,那摊不堪入目的东西,手都抖了,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知道那时候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林栋给坑了!用一根还能修补用的旧钓竿,换了五个快报废的鸡蛋!

血赚?血他妈亏到姥姥家了!

“林栋!小兔崽子!你…你耍我?”闫富贵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后院方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可他敢声张吗?他不敢!交易是他自愿的,鸡蛋他当时没检查…

说出去,只会让全院人笑话,他闫老西算计一辈子,反被个毛头小子给算计了!

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心里把林栋骂得狗血淋头,看着那碗臭气熏天的“炒蛋”,欲哭无泪。

第一次正式交锋,精于算计的三大爷,完败!

当然几天后的后院屋里,林栋仿佛听到了前院那无声的咆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算计我?闫老西,你还得再练五百年!

腊月的寒风在西合院里肆意穿梭,发出呜呜的呼啸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哭泣。

院中那棵老槐树的枯枝在风中颤抖,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更添几分凄冷。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烟囱里冒出的煤烟,很快就被寒风吹散。

即使躲在屋里,人们也不得不裹紧棉袄,搓着手跺着脚,咒骂着这个该死的冬天。

但林栋的屋子,却是另一番景象。

屋内没有生火,窗户上还破了个小洞,刺骨的寒风本该从这里钻进来,将整个屋子变成冰窖。

然而此刻,林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绒衣,额头上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正在做俯卧撑。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青年利落地完成最后一组动作,轻松地站起身,呼吸均匀,面色红润。

若是有人看见,定会惊掉下巴——这哪像是父母双亡、悲痛过度的虚弱少年?分明是个精力充沛的练家子!

林栋走到水缸前,拿起水瓢舀了半瓢凉水。

但在喝水的一瞬间,他意念微动,实际上喝下去的,是从空间取出的灵泉水。

"咕咚咕咚——"

清冽甘甜的泉水入喉,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他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贪婪地吸收着灵泉中蕴含的神秘能量。

"爽!"林栋抹了把嘴,眼中精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