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禽兽上门要肉,林栋狂怼所有人!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低着头,敢怒不敢言,心里却把林栋骂了八百遍。/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后院自家院子,林栋的屋子里。

锅盖掀开,白色的蒸汽轰然升腾,带着极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锅里的白菜炖得软烂入味,粉条吸饱了汤汁,晶莹剔透,五花肉片颤巍巍、油汪汪的,让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动!

林栋盛了满满一大海碗,又给自己蒸了一碗,白白的大米饭(空间米)!

就着这喷香滚烫的白菜猪肉炖粉条,大口吃饭,大口吃肉!

吃得满头大汗,浑身舒坦!每一口下去,都是极致的满足感,和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窗外,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贾张氏尖利的咒骂,和其他人家孩子哭闹着要肉吃的声音。

林栋充耳不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惬意的弧度。

骂吧!馋吧!哭吧!这才哪到哪?

肉香攻击,只是开胃小菜。好戏…还在后头呢!

禽兽们,你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然而林栋那锅白菜猪肉炖粉条的威力,远超预期。

那霸道浓烈的肉香味,像是一根无形的、蘸满了荤油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全院每一个,被清汤寡水刮得薄薄的肠壁上,

抽得禽兽们心浮气躁,邪火乱窜。

尤其是中院贾家。棒梗那杀猪般的嚎哭,和“我要吃肉”的魔音贯耳,混合着贾张氏指桑骂槐、恶毒诅咒的Bgm,

足足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把易中海那点,本就摇摇欲坠的“定力”彻底给嚎没了。

终于,在林栋差不多快吃完,正捧着一碗灵泉水,慢悠悠漱口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咚、咚、咚。”

声音沉稳,带着点刻意拿捏的节奏感,一听就是易中海。

林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吱呀”一声拉开了门。.d~i\n·g^d?i_a*n/k′a.n.s¨h!u~.~c+o*m¨

门外果然站着易中海。他背着手,脸上挂着那种经典的、忧国忧民又略带责备的“一大爷”表情。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俩“哼哈二将”。

左边是秦淮茹,低眉顺眼,眼眶红红的,手里捏着个破手绢,时不时还抽噎一下,演技一如既往在线。

右边是傻柱,这货双手抱胸,歪着个脑袋,瞪着一双牛眼,嘴角撇着,一副“爷很不爽,爷是来主持公道”的痞子相。

好家伙,道德绑架三人组,齐活了。

“小栋啊,”易中海率先开口,语气那叫一个语重心长:“吃…吃着呢?”

他目光往院子里瞟,似乎想捕捉残留的肉香和罪证。

林栋挡在院子门口,没让开的意思,脸上没什么表情:“嗯,刚吃完。一大爷,有事?”

易中海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噎了一下,清咳一声,进入正题:“咳…是这么个事。

小栋啊,你看,咱们院儿,向来讲究个团结互助,远亲不如近邻,是吧?

你家今天改善伙食,这本来是好事。可你这动静…有点大啊。”

他顿了顿,观察林栋反应,见林栋还是那副死样子,只好继续:“这肉香味飘得满院都是,闹得大家伙儿都…都心绪不宁的。

特别是贾家,情况你也知道,你东旭哥一个人挣钱5个人花,棒梗他们还小,正长身体的时候,家里困难,一年到头也见不着点荤腥…

听着你这儿吃肉,孩子哭闹得厉害,淮茹她也…唉…”

秦淮茹适时地配合着,用手绢捂着嘴,发出一声压抑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啜泣:“呜…小栋兄弟…

姐知道不该开这个口,可棒梗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姐这心里跟刀绞似的…”

秦淮茹眼泪说来就来,演技堪称西合院影后。¨优!品\小.税.旺¨ ,毋`错¨内_容`

傻柱立马帮腔,粗声粗气地:“就是!林栋,哥们儿我说句公道话!你小子不地道啊!吃独食吃得这么香?

全院就闻着你家味儿了!匀一碗出来能咋滴?能掉块肉啊?

瞧你把秦姐家给难的!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有点同情心没有?”

易中海见火候差不多了,图穷匕见:“小栋啊,你看,是不是发扬一下风格?

把你那菜,匀一碗给贾家?不多要,就一碗,让棒梗他们尝尝味儿,解解馋。

大家都会记你的好,也显得咱们院风气正不是?以后你有困难,大家也会帮你嘛。”

三人六只眼睛,死死盯着林栋,软硬兼施,道德大棒挥舞得呼呼作响。

要是一般半大孩子,父母刚没,被院里最有权威的一大爷、最“可怜”的寡妇、和最能打的厨子这么一围,怕是早就慌了神,乖乖就范了。

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林栋。一个从二十一世纪,职场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又在阎王殿走过一遭、手握洞天外挂的挂逼!

林栋听完易中海的话,脸上非但没有

丝毫愧疚或慌张,反而慢慢浮现出一种极其古怪的、混合着嘲讽和冰冷的表情。

他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像冰碴子掉进热油锅,刺耳无比。

“呵…一大爷,您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他目光锐利地看向易中海:

“我家吃肉,犯法了?用的是我的定量,花的是我爹妈用命换来的抚恤金,我关起门来做,关起门来吃。怎么就叫动静大了?

怎么就叫闹得全院不宁了?合着院里规定,各家做饭还得先考虑,邻居鼻子受不受得了?您这规矩,街道王主任知道吗?”

易中海脸色一僵:“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林栋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语速加快,声音拔高,确保前后院都能听见:

“贾家困难?厂里没给贾东旭发工资?街道没给帮扶?可是贾张氏秦淮茹去街道办零工点,打零工了吗?

胡火柴盒一个月俩人,也能挣个十块八块吧

老贾叔因公死了,该有的待遇抚恤一样没少吧?您是一大爷,院里最大的领导,贾家有困难,

您不想着怎么帮他们向厂里、向街道多申请点补助,反而带着人,堵我一个刚死了爹妈的烈属家门口,逼我把我爹妈,用命换来的口粮匀出来?”

他目光猛地转向秦淮茹,眼神冷得吓人:“秦淮茹你求我?

你男人工级低不挣钱,养不了家是他自己的责任,让他没事的好好想想,这些年了,工资涨没涨,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你婆婆好吃懒做是贾家传统,你孩子吃不上肉是你家问题!你求我有什么用?

我爹妈死了!没人给我挣工资了!我就这点嚼谷!匀给你家我吃什么?喝西北风去?

怎么,烈士抚恤金里还包括,负责让你们全院都吃饱喝足?这规矩又是谁定的?”

字字如刀,句句诛心!首接把“困难”的皮扒得干干净净,露出里面“欺软怕硬、算计烈属”的骨头!

秦淮茹被怼得脸色煞白,眼泪都吓回去了,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易中海胖脸涨得通红,手指着林栋,气得首哆嗦:“你…你胡搅蛮缠!我好心好意…”

“你好心好意?”林栋厉声打断他:“你好心好意就是逼一个,孤儿让出口粮?

你好心好意就是带着人,堵烈属门口搞道德绑架?易中海!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小,没爹没妈,就好欺负?

你是不是非要我,明天再去一趟厂工会,去一趟街道办,把厂领导和王主任再请来!

让他们评评理!看看新社会了!红星轧钢厂南锣鼓巷95号家属院!有没有逼烈士子女捐口粮的规矩!”

“烈属”两个字,再次被他砸得震天响!

这一招鲜如同两座大山,压得易中海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小兔崽子!你他妈找抽!”傻柱见易中海和秦淮茹吃瘪,那股浑劲上来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动手!

他寻思着只要把林栋揍服了,什么事都好办!

眼看傻柱蒲扇大的巴掌,就要抡过来,林栋非但不退,反而眼中凶光一闪,猛地往后一撤步,

顺手就抄起了倚在门边的那把,用来铲煤渣的铁锹!

他双手握紧锹把,锹头闪着寒光,首接对准了傻柱!那架势,哪像个半大孩子,分明是个准备拼命的亡命徒!

“何雨柱!”林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疯狂的狠劲:“你想干嘛?烈士家门口!殴打烈属?

来来来!往这儿打!照着头打!打不死我,我明天就顶着伤去市委门口喊冤!

我倒要看看,新华国有没有王法!有没有人管得了,你们这群欺负烈士遗孤的畜生!”

铁锹的寒光,林栋眼中那股不要命的疯狂,再加上“烈士家门口殴打烈属”这顶,足以压死人的大帽子,瞬间把傻柱又一次给镇住了!

他举着巴掌,僵在原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脸憋得通红。

他浑,但他不傻!这罪名他可担不起!

易中海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一把死死抱住傻柱的胳膊:“柱子!住手!快住手!你想害死大家啊!”

林栋持着铁锹,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冰冷地扫过三人:“滚!都给我滚!

再敢堵我门口说这些屁话,下次来的就不是铁锹了!不信,试试!”

易中海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死拉硬拽地,把还在犯浑的傻柱拖走了。

秦淮茹更是早就吓破了胆,低着头,灰溜溜地跟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