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易中海挑拨,傻柱上头砸门
易中海在一车间门口,被林栋怼得颜面扫地、差点脑溢血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在轧钢厂,某些角落里悄悄传开了。!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虽然没人敢当面嘲笑,这位曾经的八级工、现在扫厕所的“一大爷”,
但那若有若无的、带着讥诮和看热闹的眼神,却像针一样扎得易中海坐立难安。
要知道他易中海在西合院,和轧钢厂经营多年的“道德楷模”、“公正一大爷”的人设,眼看就要崩得稀碎!
念及于此,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小兔崽子!反了天了!必须得治治他!不然以后还得了?”易中海躲在厕所工具间,气得浑身哆嗦,手里的扳手都快捏断了。
硬的不行,举报没用,道德绑架失效…
易中海眼珠子通红地转了半天,终于又憋出一个“借刀杀人”的毒计。虽然他不能亲自下场,但有人可以啊!
于是,中午食堂开饭的点儿,易中海揣着一肚子坏水,溜达到了第三食堂。
食堂里人声鼎沸,工人们拿着饭盒排着长队,空气中弥漫着寡淡的菜汤,和窝头的味道。
易中海一眼就瞅见了,正在窗口后面挥舞着大勺、给人打菜的傻柱。
他看着傻柱那浑不吝、劲劲儿的样子,易中海心里冷笑一声:就你了!西合院战神?哼,一把好用的刀罢了!
他等傻柱忙过一阵,稍微清闲点时,才凑过去,脸上瞬间堆起了那种惯有的、沉痛又无奈的表情:“柱子…忙呢?”
傻柱一看是易中海,这可是自己最尊敬的一大爷啊,自己视若父亲般的存在,于是咧咧嘴:
“一大爷?您咋来了?吃了吗?没吃给您打点?”
易中海摆摆手,把他拉到一边人少的角落,先是重重叹了口气,捶胸顿足,开始了他的表演。
“柱子啊…唉…我是没脸吃饭了,我心里堵得慌啊…”他声音压低,带着十足的委屈和愤懑,
“你是不知道…刚才我被林栋那小兔崽子,给羞辱了啊!”
傻柱一愣:“林栋?就后院那死了爹妈的,刚顶岗的小子?他敢羞辱您?反了他了!”
傻柱虽然浑,但对院里这几位“大爷”,还是维持着基本的“尊敬”,尤其是易中海。-n^i?a′o^s/h^u_w/.¢c_o/m¢
易中海立刻添油加醋,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全心全意为晚辈着想、却反被狼心狗肺咬一口的悲情长者:“唉!我这不是看他爹妈都没了,可怜吗?
想着他爹以前也是钳工,就豁出老脸去求车间的王主任,让他进钳工车间,我亲自带他!
我想着手把手教他技术!这是多大的恩情?多大的面子?”
他观察着傻柱的反应,见傻柱点头,便继续“痛心”道:“可你猜怎么着?这小子!他不识好歹啊!
他非但不领情,还选了采购科!那采购科是啥好地方?现在这饥荒年,风吹日晒的不说,完不成任务还得挨批!
我劝他,那是为他好!怕他吃亏啊!”
“结果呢?”易中海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控诉”:“他当着王主任,和车间那么多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啊!说我没安好心!
说我算计他家的工位和房子!说我…说我跟他爹有仇!天地良心啊!
我易中海是那样的人吗?我这是为了谁啊我?”他捶着自己的胸口,演技爆表。
傻柱听得眉头拧了起来:“嘿!这孙子!这么不是东西?连您都敢骂?尊卑不分了还!”
易中海教育的好,傻柱最讲他自己那套江湖规矩,对“长辈”不敬,在他这就是欠收拾。
易中海见火候差不多了,眼中闪过一丝阴毒,抛出了最能拿捏傻柱的诱饵:“这还不算完呢!
柱子,你是没听见他说得多难听!他还说就算那工位和房子烂手里,也绝不给需要的人!
尤其是你贾家嫂子秦淮茹,他说秦准茹同志她不配…”
“什么?”傻柱一听“秦准茹”仨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他眼睛瞪得溜圆,怒火噌地就顶上了天灵盖!“他妈的!他敢这么说秦姐?他算个什么东西?”
秦淮茹,那就是傻柱的命门,是他的痒痒肉,是他每天蹲在门口偷看水池边,洗衣服那道“亮丽风景线”的全部意义!
可以说秦淮茹就是傻柱的白月光,谁敢说秦淮茹一个不字,傻柱就能跟谁玩命!
易中海要的就是这效果!他趁热打铁,继续煽风点火:“可不是嘛!柱子!你说说,贾家多困难?
你东旭哥就一个二级钳工,家里其他人都是农村户口,就你东旭哥一个人,拉扯俩孩子媳妇还有一个婆婆!
多不容易!林栋家空着两个工位,那么大房子就他一人住,接济一下困难邻居怎么了?
这不是应该的吗?他不但不给,还出口伤人!侮辱淮茹!这简首就是禽兽不如!自私自利!我看他就是欠教育!欠收拾!”
“林栋你个王八蛋!”
傻柱彻底被点燃了,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手里的炒勺哐当一声砸在锅沿上:
“反了天了!一大爷您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了!看我不收拾得他服服帖帖!
妈的,敢欺负我秦姐?我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易中海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假惺惺地劝:“柱子你也别太冲动,教训一下就行了,林东的他毕竟还是孩子…”
心里想的却是:打!往死里打!打出事才好!
“您甭管了!我知道分寸!”傻柱气得呼哧带喘,一把扯下围裙:“妈的,气死我了!晚上下班我就找他算账!”
易中海目的达到,又“叮嘱”了两句“注意方式”,便心满意足地溜了。′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留下傻柱一个人在食堂后厨气得七窍生烟,挥舞着锅铲把一大锅白菜帮子,当成了林栋,咣咣一顿猛炒,吓得帮厨的马华都不敢靠近。
晚上下班铃一响,傻柱连工作服都没换,拎着个空饭盒,本来想给秦淮茹带点剩菜,一生气忘了,他一路狂奔第一个冲回了西合院。
进了院门,自行车往墙根一扔,傻柱首接就奔了后院。
来到林栋家门前,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傻柱新仇旧恨,当然主要是易中海煽风点火,编出来的仇和恨涌上心头,二话不说,抬脚就狠狠踹了上去!
“砰!”一声闷响,老旧的木门剧烈震动。
“林栋!小兔崽子!给老子滚出来!”傻柱扯着嗓子怒吼,声震全院。
屋里没动静。
傻柱更火了,觉得面子挂不住。左右一看,墙角有半块破砖头。他弯腰捡起来,抡圆了胳膊就朝着,林栋的房门狠狠砸去!
“哐当!咔嚓!”砖头砸在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木头门板上顿时出现一个,清晰的凹痕和一片白茬儿!
“林栋!你他妈聋了?滚出来!爷爷教你做人!”傻柱一边砸一边骂,状若疯狗。
前中院不少刚下班回来的邻居,都被惊动了,纷纷探头探脑,但一看是“西合院战神”傻柱在发飙,谁也不敢上前劝。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林栋站在门口,脸色平静,但眼神冷得吓人。他先是扫了一眼,门板上那新鲜的砸痕,
然后目光才落到一脸凶相、气喘吁吁的傻柱身上。
“傻柱,”林栋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冷得像冰:“你发的什么疯?我家门跟你有仇?”
傻柱被这冷静的态度弄得一愣,但随即怒火更盛,指着林栋的鼻子就骂:“小逼崽子!跟谁没大没小呢?
叫哥知道吗!妈的!你说我发什么疯?你他妈今天是不是欺负一大爷了?
你是不是骂秦姐了?谁给你的狗胆?今天不给你丫挺的松松皮,你就不知道这院儿里谁说了算!”
林栋听完一瞬间就知道,易中海搞的鬼,他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讥诮的冷笑:“易中海跟你说的?他说我骂秦淮茹了?.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说他是你亲爹你也信?傻柱你这脑子全长肌肉上了吧?让人当枪使了还在这儿嘚瑟?”
傻柱被怼得一愣,但马上恼羞成怒:“少他妈废话!一大爷能骗我?你丫就是欠揍!”
傻柱说着,挥着拳头就想上前。
就在这时,林栋动了!
他猛地后退一步,不是逃跑,而是迅捷无比地侧身,从门后阴影处抄起一样东西!
阳光下,一道冰冷的寒光闪过!
只见林栋手里,赫然握着一把磨得锃亮、闪着森然寒光的——镰刀!
长长的木柄,弯月般的锋利刀刃,一看就是干活的好家伙,也是…要命的好家伙!
这玩意儿出现在城里西合院,确实有点突兀。
但林栋家有个小院角,以前他父母确实会种点,瓜果蔬菜甚至一点小麦,留把镰刀合情合理!
林栋单手握着镰刀木柄,锋利的刀尖斜指地面,眼神冰冷地盯着傻柱,
那架势,活脱脱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勾魂使者!
傻柱冲过来的动作瞬间僵住,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高举的拳头愣在半空,脸上的凶悍瞬间被惊愕,和一丝恐惧取代!
他下意识地猛然后退了一大步,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我操!镰…镰刀?这孙子怎么把这玩意儿掏出来了?傻柱天不怕地不怕,但也怕真家伙啊!这要是一刀划过来…
“林栋你…你他妈想干嘛?”傻柱色厉内荏地吼道,声音都有点变调:
“林栋你拿家伙算什么本事?有…有种把家伙放下!”
林栋嗤笑一声,手腕一抖,镰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危险的弧度,带起一阵冷风:“放下
让你继续砸我家门?还是让你用拳头‘教育’我?何雨柱,你脑子被猪油蒙了是吧?”
他上前一步,镰刀尖几乎要碰到傻柱的鼻尖,逼得傻柱又仓皇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