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 章 敢不敢一直冒犯?
空气瞬间有些安静,只感受到春日里的晚风轻柔的抚过两人的脸庞,尴尬又社死。
突然,梁予兮“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姓马的,我跟你拼了!”
马文才立马藏起手,貌似淡定的说道:“二十两金。”
二十两?梁予兮眨眨眼,二十两根本无法善了,必须讹他,那可是初摸啊。
她貌似颇为受伤的嚷道:“姓马的,你冒犯到我了!”
“五十两。”
“那,你敢再冒犯一点吗?”
“一百两。”
“马文才,你若是不敢冒犯的话你就给我住口!”
“二百两。”
“成交!”罢了罢了,就这样吧,毕竟是她的大韭菜,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否则,世界哪能和谐美丽?
马文才不由得松了口气道:“下来。”
”哦。“梁予兮听话地松手,不再扒着他了。
马文才将他往石桌上一墩道:“等着,我去让马统给你拿。”
梁予兮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了石桌上,揉了揉屁股,对着他的背影叮嘱道:“让他赶紧给铬烟。”
马文才脚步未停,只是抬了抬手。
看着他冷嗖嗖的背影,梁予兮嘟囔道:“便宜你了,破财消灾。”
碰瓷儿,如今她也算是专业的了。
这边,马文才一进屋马统就看到了他,他奇怪的问道:“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脸为何如此红彤彤?”
这不是才开始练功的嘛,怎么就气血上涌了?
眼神太好,话太多,马文才瞥他一眼,冷声道:“拿二百两金给铬烟。”
啊?马统有些懵,问道:“为何啊?”
与此同时,铬烟大声的说道:“谢谢马公子!”“愿赌服输。”马文才丢下这句话后,便出了门。
“哦,马统知道了。”马统欲言又止。
从前,公子十分自律,连赌场的门都没有摸过。
可是现在,入学才几日啊,都赌了两次了,还次次都输,这也有点太长他人志气了吧?
马统叹了口气,二不离三,公子指定还得再输一次。
看马公子出去了,铬烟连连催促道:“马统,快拿钱。”
马统又叹了口气,往里间而去了。
屋外,马文才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对梁予兮格外的严格。
他居然就地取材,从枝上板了根一指半粗的树枝,只要梁予兮动作不标准了便是一棍子,直抽得她呲牙咧嘴,斯哈斯哈:
“我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我忍,现在吃不了学习的苦,将来如何吃社会的苦?”
“我忍,待我学有所成之时,便是我欺师灭祖之日!”
马文才看他一脸大犟种的样子,问道:“梁予兮,你不服?”
梁予兮深吸了三口气道:“服的服的,严师出高徒嘛,我懂得。”
这世上,就没有白吃的苦,就好比自己,待得日后他功成名就时便懂了。马文才用树枝点了点他的手腕道:“抬高点。”
“是,马师父。”说完,梁予兮有些想笑,她总算明白,为何霸总没有姓马的了。
看他笑得莫名其妙,马文才手一动,树枝高高扬起,轻轻落下道:“认真点,不然,加练。还有,不许再叫马师父。”
“是。”马师父,马先生,马夫子,马同学。
一个时辰后,梁予兮赖在地上道:“不练了不练了,打死我都不练了。”
“还有一个时辰,坚持一下。练功之事,本就并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得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成就。”
“可是,”梁予兮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与腿道,“你看看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超负荷了,是会折的呀!”
马文才不为所动,淡声道:“起来,继续。”
唉,居然这般固执。梁予兮摸了摸腰道:“这小腰,也是会折的啊。”
马文才不由自主的瞄向了他纤细柔软的腰肢,不知为何,脸突然就有些热,他转身往屋里走道:“起来,洗漱。”“好的!”梁予兮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进了屋。
一进屋便喊道:“铬烟,将我的卖身金子拿出来给我摸摸看!”
什么?卖身金子?马统与铬烟“唰”地一下,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梁予兮。
马文才被她的话呛了一下,连忙说道:“赌金就赌金,不要满口的胡言乱语。”
啊,懂了,这事儿确实有些难以启齿,梁予兮从善如流的说道:“快,铬烟,把我的赌金搬出来!”
这可是她的卖身钱啊,必须抱着睡。
瞅着他抱着红木小箱子,挨个地摸金子的样子,马文才当真有些没眼看。
他一把便夺过了她手中的黄金箱子。
梁予兮反应贼拉快,立即去抢。
但前文就说了,比速度,三个梁予兮都比不过一个马文才。
马文才在小梁抬手的瞬间,便将之扔给了铬烟道:“收好。”
然后,摁下了梁予兮的手道:“你克制下,虽说逢官必贪逢管必婪,但你如此露于色,显于行,很容易让人拿住把柄,治你个贪腐之罪,仕途走不远的。”
“有道理,那我克制一下。但我声明,我这个人,素来爱财,但取之有道,绝不会贪图不义之财。我知道民脂民膏,尔俸尔禄,上天难欺,下民易虐。放心吧,我的节操,你难以想象。”梁予兮“啪啪”拍着胸脯道。
是挺难以想象的,马文才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梁予兮推开他,颠颠儿的跑到铬烟面前,克制的说道:“收好了,找个时间,回去买田买房。”
铬烟高兴的说道:“公子,要买大房子,还有,香火堂也要搬过去。”
闻言,梁予兮想了想道:“这个,我自有主张。”
哪里想到,待日后梁予兮的“主张”出来之时,当真气坏了各位列祖列宗。
棺材板都要压不住的那种。
此时,梁予兮抓紧时间洗漱上床。
刚躺到床上,她便叹了口气,总是感觉身上痒痒的,两天没沐浴了,难受啊。明日,明日沐浴。
明日大浴堂开放,马文才去沐浴之时,她便抓紧时间在屋里沐浴。
唉,太难了,要是有个空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