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 章 马文才被鬼打了?
“那你信不信我?”
“不信。”
“那你敢不敢赌?”
“敢。”马文才话音一落,便见梁予兮眼睛“噌”地一下便亮了,他慢悠悠地补充道,“但我不赌。”
梁予兮眼中的光,“唰”一下便飞走了,她颇为幽怨地说道:“好吧,我是个好孩子,我也不赌。”
马文才……,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放弃了。
两人洗漱一番,上床睡觉。
头一回,梁予兮失眠了。
主要是韭菜没割到,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那失之交臂的二十两金。
马文才没睡着则是因为这书墙,堆起来好几日了,他至今未习惯。
马文才敲敲书墙道:“你平日里不是沾着枕头就睡着吗?何以今日这般辗转难眠?”
梁予兮转过身子来,对着书墙叹了口气,十分遗憾的说道:“曾经有一大把金子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本事抓住,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唉,何时能够再团聚?”
马文才……
当他是傻子吗?才赢了320两金,又想发财了?他不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贞妇爱色,纳之以礼吗?
见马文才不说话,梁予兮又幽幽儿的叹了口气道:“曾经有一大把金子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本事抓住,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文才兄,你说,我与它们,何时能够再团聚啊?”
马文才转过身去,背对着书墙道:“我睡着了。”
梁予兮……,幼稚,幼稚,幼稚!
难道她与马文才之间,韭菜情缘就此了断了吗?
心酸心酸,惊起桑心无数!
梁予兮转过身去,背对着书墙道:“我也睡着了,有事烧纸,无事勿扰。”
罢了,割韭菜之事,随缘吧。
有得割便割,没得割便睡,人生啊,随遇而安就好。
很快的,梁·佛性割韭菜人·予兮便呼呼大睡了。是真的呼呼,因为心痛那擦肩而过的韭菜,她连裹胸布都忘了解开了。
寂静的夜晚,听着书墙那边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呼噜声,马文才的脸越来越黑。
他起身,跨过书墙,蹲到了梁予兮的身边,掀开他的被子,向他腹部摸去,想要替他解了那系腰的带子。
只是,手才碰到他的腰间呢,脸上便挨了一拳!
“小贼,敢偷你姑奶......爷爷的大苦茶子,去死!”
随着这声嘟囔,第二拳紧随其后。
马文才身子一仰,丝滑的躲过,喝道:“梁予兮,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呢!躺下,睡觉!”
“哦,文才兄,你也睡。”梁予兮眼都没睁,“咚”地一声,又倒了回去,瞬间,鼾声大作。
马文才......,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憨货,居然还扮成女子十几年!
若女子都是这般模样,他宁可终身不娶,茕茕孑立、孤苦伶仃、孤寡一人,到老,到死!
马文才懒得再搭理这头睡豕,拿上枕头,抱上被子,睡到了长椅上。
想想,又起身,替他把被子盖了回去,盯着他的脸挥了挥拳,这一拳,先给他记下了,以后总要讨回来的。
夜漫漫兮其修远,梁予兮之鼾声兮其长远。
睁着眼睛躺在长椅上的马文才,第501次的想换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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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二十五号
王蓝田突然说道:“姑娘果然貌美,当得上花魁二字,只可惜,残花败柳,做不得我的妾室,与你赎身,不值当。”
花魁娘子泪眼婆娑,跪下软声相求道:“公子,玉儿此生非公子不嫁,求公子怜惜,带玉儿走吧。”
“好好,本公子怜惜你。”王蓝田搂着花魁娘子,挑开了她的衣襟,正要活色生香美一把时,秦京生倏地坐起了身子,口中直喊:“玉儿,玉儿!”
喊着喊着,他突地掀开被子,一把便将被子甩到了王蓝田的脸上!
王蓝田瞬间从美梦中惊醒,什么花魁娘子,什么活色生香,什么巫山云雨,统统消失殆尽!
他铁青着脸,拽下了头上的被子,猛地坐起了身。此时,秦京生已经穿好了鞋子,僵硬着身子,直愣愣地往门口走去。
王蓝田火大地下床,一把薅住了秦京生的头发道:“扰人美梦,你想死啊!”
秦京生直着眼睛,愣愣地道:“玉儿,玉儿。”
玉儿?难道是他梦中的花魁娘子?王蓝田松开他的头发,连声问道:“玉儿是谁?快说,玉儿是谁?”
秦京生直头直脑的说道:“玉儿就是玉儿。”
王蓝田怒声道:“玉儿可是玉无暇?”
秦京生又直着眼睛说道:“玉儿就是玉儿。”
王蓝田看他这副死样子,诧异道:“你有离魂症!”
秦京生直瞪瞪的说道:“玉儿,玉儿!”
“你竟然有离魂症!有离魂症也敢跟老子住在一起,怕不是想死吧!”王蓝田抬手,一个大逼兜便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惊醒了秦京生。
秦京生捂着脸,看着一脸怒容的王蓝田,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为何打我?”
“为何打你?敢有离魂症,老子打不死你!”王蓝田对着他,一阵劈头盖脸的拳如雨下。
秦京生抱着脑袋蹲下身,嘴硬心虚的说道:“我,我没有离魂症,我发誓我没有离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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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梁予兮迷迷糊糊地坐起了身,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胸部,不知为何,感觉这里很不舒服,是从前不曾有过的不舒服。
马文才见他醒了,从长椅上起身,大踏步地走到他面前,大马金刀的在他床边坐下,定定的瞧着他,一言不发。
梁予兮揉胸的手一顿,朝马文才看了过去,只一眼,便蓦地睁大她溜圆有神的大眼睛惊呼道:“文才兄,你眼睛怎么了?”
马文才也不瞒他,直接说道:“晚上被鬼打了。”
“被鬼打了?”梁予兮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道,“鬼也怕恶人的。”
闻言,马文才倏地眯眼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