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陌晓新越走进密林的深处,妖气越甚,她不由得感到奇怪,为何在夜家当中会有这么浓烈的妖气?


就像是有很多的同类被困在这里一般。


陌晓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密林的深处是一座山洞,山洞里若有若无的灯光冒了出来。


忽然,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在慌乱之中在一处大石头藏了起来。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走得近了一些陌晓新才看清那男人的样貌。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年轻的谦谦公子,温柔儒雅的气质,再加上他那英俊脸庞,让人不由的沉醉其中。


那张脸是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好人脸,天下的美女子,谁不想要一个温润如玉待自己好的老实男人?


若是陌晓新在其它地方看见一定会这么觉得,可男人半夜三更前来此地,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接着走进了山洞里,也不知道男人在山洞里干了什么,陌晓新听到了山洞内传来呜咽痛苦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小但是在陌晓新的耳朵中却尤为刺耳。


陌晓新的心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心脏突突跳,让她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她想冲进去打探个究竟,但那男人的气场一看就很强大,现在进去就是送死。


这夜家果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还与妖族有关。


那男人在山洞里待了半天才从山洞里走了出来,等男人走之后,陌晓新从石头后走了出来,她刚一走进山洞门口,就被一道结界挡在门外。


竟然下了结界,以她现在的法力进不去。


她担心的男人还会返回来,当即便决定离开密林。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这里有问题,等以后再来也不迟。


想到此,陌晓新便匆匆离开此地,按照原路返回。


她有意放缓速度,免得走得太快,碰到之前的男人,好在一路上陌晓新并未遇到,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夜晚的风特别大,吹得她身上冷飕飕的。她捂紧衣领,瑟缩了一下,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些了。


走了好一会,她才发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进来时的那条路最多也就走了十分钟,可回去她已经走了十分钟了,也没有要走出密林的样子。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迷路了?


可她进来的时候这里就只有一条路啊,怎么可能会走错呢?


她不信邪又走了几分钟,前方永远是茂密的树林。


不好,她落入障眼法了。


可为何她进来的时候没有这样?


她思索片刻,猜想或许是因为进来的时候她是循着妖气弥漫的方向,寻找时自然而然就破解了那障眼法,可出去的路并未有任何的指引。


脚下的树叶沙沙作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刺耳。


若是她此刻走不出去,在密林当中待一晚上,饿肚子还好,可若是被人发现,她的小命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密林当中到处乱窜,她有些后悔,她怎么就贸然进来了呢?


“谁在那里?”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陌晓新正专心找着出口,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人影。忽而听到人的声音,心脏顿时漏了一拍。


遭了,被发现了。


她也顾不上其他,迅速朝那声音的反方向跑去,身后的脚步声紧随而来。


那人追上来了!


陌晓新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地往前奔去,也算她运气好,没跑几步就发现了一处房屋,连忙躲了进去。


密林当中怎么会有房屋?她心中有些疑惑,难道她误打误撞出了密林?


房间里黑漆漆的,似乎没有人,紧张感让陌晓新心脏砰砰砰地直跳。


她探出脑袋朝窗户外看去,两个男人接连从外面飞过,其中一个是刚刚她看见的那个年轻的男人,旁边是一位年长的男人。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如果她猜的没错,他们应该是夜家家主夜德清和大儿子夜平威。


夜家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夜平威跟着夜德清做生意的二儿子夜花零不学无术,小女儿便是夜菘蓝。


不得不说这夜家的基因真好,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看起来都是帅得很。


夜德清和夜平威在院子里四下看了眼,没有发现异常。


“奇怪,刚刚明明听见这里有动静。”夜平威喃喃道。


夜德清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花零这小子又跑出去鬼混了?”


夜平威平淡地说:“二弟喜欢夜游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再正常不过了。”


夜德清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还好我有你这么个儿子,否则我们夜家真是后继无人了。”


夜平威脸上云淡风轻,对于爹的话似乎并未在意,只是嘴角勾起的笑容藏不住他内心的喜悦。他眼睛扫过夜平威的房间,眼睛微微晃了晃:“我还是过去看看吧,免得有人闯了进来。”


听到外面的交谈声让陌晓新的心中一颤。


不好,他们要进来了!


若是被他们发现,那她今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正当陌晓新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时,她身后冷不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害怕了?”


透过月光,陌晓新这才发现在屋中另一侧,一个男人正裸身在木桶沐浴。


此刻男人的眼睛像一头充满探究和野心的雄鹰,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带着一丝的玩味和戏谑。


妈呀,这里怎么有一个裸体男啊?


还没等陌晓新反应过来,男人便一掌将她吸了过去。


速度极快,只听得呼呼的风从耳边吹过,刺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等风平浪静再次睁眼时,陌晓新已经站在了木桶旁边。


她目瞪口呆地与男人对视:“你,你是谁?”


陌晓新离得近了,才发现这男人竟然长得不赖。


氤氲水汽中,木桶边缘探出半截精瘦腰线,他垂落的湿发黏在耳际,若隐若现的腹肌轮廓,不时随着呼吸荡漾。


男人缓缓侧过脸,半阖的眼睫看不清情绪,高挺的鼻梁,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与其在这里讨论你是谁,我是谁,不如你猜猜外面的人想不想知道你是谁?若是不想被发现就赶紧进来!”


陌晓新好歹是听出来了,这男人是想占她的便宜,让她躲进木桶里。


她身子僵硬在原地,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距离房间越来越近。


陌晓新皱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行。”


至少男人长得帅身材又好,她也不算吃亏。


她翻身跃进木桶,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陌晓新也蹲在了木桶里。


木桶的水因为陌晓新的加入增高了少许,蔓延出来撒在了地上。


当夜平威进来的时候,便发现房间里有人。


他平静地扫过去,是的弟弟。


夜花零挑眉看着夜平威,道:“大哥这么急急忙忙也不敲个门,是想同我一起沐浴吗?”


“你有看到什么陌生人吗?”夜平威没有接夜花凌的话,自顾自地问道。


夜花零翘着嘴巴,有些不满地说:“我的好大哥,这么久了没有见面不关心关心你的弟弟,反而关心起一个陌生人?”


夜平威无视她,眼睛在房间里扫射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木桶边缘。


夜花零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浮在水桶边缘的水溢了出去:“大哥若是想要沐浴大可不必害羞,我这木桶装得下,来,你弟弟我给你让位置。”


这些话若是让夜德清听到一定会骂他这个儿子一番,但夜平威不喜于色,自始至终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夜平威转过身去,准备离开,随即又转过头去,看向夜花零的方向:“三天后的四大家族宴会,别忘了。”


“知道了,我的好大哥。”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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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耐心似乎已经快要用完了,语调尾声带着一些压抑的情绪。


夜平威察觉到了,也不再说什么,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一直憋着气的陌晓新终于可以探出脑袋。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这只不会水的旱鸭子从来没有在水里呆过这么久,刚刚肺里的空气似乎都快要被吸干了。


看到陌晓新狼狈的样子,夜花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张妖孽般的脸,正仔细打量着陌晓新。


“长得确实不错,既然你投怀送抱那本少爷就勉为其难的,将你收作我的小二十吧。”


陌晓新眨巴着眼睛,有水进入了眼睛很是难受,刺痛又涨红。


等她眼睛不痛了,听到他的话,随口回应道:“什么小二十。”


“这世界上的美人太多,不偏不倚,你刚好是我喜欢的第二十个女人,不过你也不要吃醋,现在你就是我最爱的,我会对你好的。我可是夜家的二公子,夜花零。”


夜花零当即自爆家门。


陌晓新没有察觉到眼前男子的杀意,只感觉到了他的傻意。


她撇撇嘴,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她的衣服被水浸湿,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她察觉到男人猎物般的目光。


被一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有些不舒服,但她知道若是她露出害羞或者是生气的表情,这变态男人或许会更兴奋,她还是不要去生事的好。


“你这里有女人的衣服吗?我的衣服打湿了,需要一套干的衣服。”陌晓新直接抛出她的需求,让对面夜花零有些错愕。


这女人听到堂堂夜家二少爷抛出爱的橄榄枝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不应该啊!难道他的魅力值下降了?


他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


接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镜子,他看了一眼镜子里那张妖孽般的脸,简直太帅太迷人了。


再看对面的那个女人,她完全不顾他的存在,已经跳出了木桶,在他的衣柜里翻找着。那漫不经心的程度,仿佛这里是她的家,他才是那个闯入者。


这倒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他的女人。


夜花零从未有被女人无视过的经历,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激发了他的挑战欲。


陌晓新只是不想惹事,哪知道她这样反而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你叫什么名字?”夜花零问道。


“二十。”


“你叫二十?这么巧?”


陌晓新终于在一堆衣服里找到稍微她能穿一点的衣服,看起来还是新的,她抛出一件衣服遮挡住男人的视线。


夜花零眼前一黑,眼睛被衣服挡住,他的声音闷闷的从衣服里传来:“你,这是作甚?”


他刚想把盖在脑袋上的衣服扯下来,便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陌晓新:“别看,敢看你就死定了!”


夜花零不知为何,对这女人的耐心甚至比对家里的猫还多,他果真没有将衣服拿下来:“放心,我夜花零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


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揣测她正在换衣服,他出声问道:“二十,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到夜府中来?”


这么快就开始打听她的来历了?


“我就是一个采药女,和管家拜别后误闯了进来,你也别在意,我等会就走。”


陌晓新快速地换好衣服,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男人的方向,看他并没有扯掉头上的衣服,才放下心来。


她心里不免觉得好笑,没想到夜家的二少爷竟然是这般笨笨的少爷。


换衣服时她不时看向他的方向,他两手放在木桶的边缘身体是放松的状态,脑袋却一动不动,倒是可爱。


“夜花零是吧?谢了。”陌晓新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跑没了影。


听到开门的声音,夜花零才将头上的衣拿下来:“哪来的野丫头?有意思的紧。”


满嘴的谎话不带一丝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