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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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
一位面容有些许细纹，头发灰白的高挑女士带着一位十分年轻的黑发黑眼的女孩出现了。
随着这次主角登场，原本的交谈声渐渐小了下去。
女孩亲昵地挽着那位女士，身形有点微微往她身后缩的倾向，看来对这陌生的环境和人还不太适应。
卡莱雅轻轻鼓励般地拍了拍卡拉的背，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大方地站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大家都转过头，看着那熟悉中夹杂些许诡异陌生感的女士对他们所有人文雅一笑，以一种从容又干练地姿态来了一段私底下背诵了好久的欢迎致辞。
并向他们正式宣告了卡拉·卡门的存在，彻底拉开这场宴会的序幕。
众人的眼光各异。
有盘算着派家里年轻一辈来提前交好的，有轻蔑的，也有不甚在意的。自然，也有不怀好意的。
这些目光，卡莱雅·卡门尽收眼底。
在设定中，卡门基金会作为被暴毙的前卡门先生经营过的公司，必然已经在纽约市有了一定的历史记录和知名度。
虽然是被植入的印象，但理论上，除了流落在外刚被找回来的卡拉，他们之中确实有不少人都‘认识’卡门家族的成员。
不过这份印象目前处于模糊而又混沌的状态，只有在他们真正接触后，根据最新的实际感受，这份印象才会被固定下来扎根。
这也是这次宴会的首要目的。
卡莱雅得给他们留下一个不会与背景过于偏差，且她所希望的印象。
至于那些看起来有什么小心思的人，卡莱雅只能说只要他们不做出什么影响到卡门基金会实际业务的事，她就当没看到。
抬了抬手里的酒杯，卡莱雅·卡门尽着东道主的义务开始与每一位受邀的客人表示欢迎，双方交流近况，然后再互相恭维一番。
......这真的很累人。
特别当那些你根本不熟的‘熟人’开始对你分享二人间并不存在的‘回忆’时，她被迫超常发挥才勉强撑住了场面。
几轮下来，卡莱雅就已经身心俱疲。
什么，你问卡拉？
没有卡门资料库的她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被半禁言了，反正她刚被找回来，腼腆一点也情有可原。
只见她瞬间化身挂件，启动了卡莱雅去哪她去哪，卡莱雅交谈她发呆，宾客看她她微笑的半自动化跟宠模式。
真好。
卡拉心底庆幸。
她可一点都不想参与那些虚与委蛇的交谈。
感觉已经过去几个小时的卡拉无聊地看了眼时钟，发现时间还才刚过去几十分钟，脑子里又看不到其她卡门的直播后。
目光逐渐失焦。
她走神了。
......
直到某个即便在别人宴会里也是众星瞩目的深棕色发，焦糖色眼睛的男人从美丽女性的花丛中主动，笔直走过来为止。
卡莱雅见状，一手按在卡拉肩头将神游的她带回现实，同时微笑着也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托尼·斯塔克一见面就跟她握了下手作招呼，“很遗憾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想过会这样突然地失去像他这样好的合作伙伴。”
“请放心，就算发生了这样的变动，我承诺斯塔克工业和卡门基金会的合作不会变。”
遗憾是指卡拉那个暴毙总裁爸的死，葬礼在上周来着，甚至连墓地都有。
以及是的。
他们两家公司之间真的有合作。
合作内容大致就是由斯塔克工业提供清洁能源给卡门基金会，卡门基金会当然是要付钱的，同时在生物科技方面提供一定协助。
别问为什么一个清洁能源公司为什么会需要生物科技协助，问就是托尼·斯塔克的斯塔克大厦现在还有一个新名字。
那就是复仇者大厦。
复仇者联盟这个有着不同超级英雄构成组织的行动基地。他们要对抗的敌人五花八门，使用的手段也千奇百怪。
不奇怪。不奇怪。
“我想我从来都没有担忧过这点，斯塔克先生。”
卡莱雅回以正常商业性质的回答。
却见托尼当即皱眉脖子后缩露出了难以置信地夸张表情，他瞪着卡莱雅，用嘴型说了声‘wow!’。
卡莱雅茫然又懵逼，但是她绷住了。
好在，他也没让她疑惑太久。
“卡莱雅。”
托尼抱臂，不赞同地瞅着她。
“别‘先生’我。”
“看在我们曾经共进过晚餐和那段餐后甜蜜时光的份上。虽然我今天突然有种回到跟你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感觉，但这不重要。”
太棒了，不存在的记忆又增加了。
卡莱雅努力克制着嘴角抽搐的冲动，顺势地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好吧。”
她耸耸肩。
“斯......” 看着对方突然挑起的眉，她迅速丝滑改口，“托尼。你最近还好吗？”
问出口后，卡莱雅敏锐察觉到托尼表情突然冒出一丝抗拒和烦躁的情绪，但被他自己憋下去了。
她寻思半天也没想明白为啥。
什么鬼？
语气不熟不行，熟也不行。你这人有点难搞喔？
“噢。我很好。”
托尼不咸不淡地回应道。他突然把目光瞟向了乖巧待在一旁的卡拉·卡门，在卡莱雅突然警惕的目光中半蹲下身看着卡拉。
这个在老卡门刚死不久后就恰巧被发现，然后带回来继承家业的女孩。
“嘿，甜心。”
托尼焦糖色眼眸仔细瞅了眼卡拉的五官，突然记起自己好像疑似大概是忘记带初次见面的礼物了。
不过这对钢铁侠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他神色自然道。
“很高兴见到你，或许你想要一张我的签名？”
相当自信的语气。
使得卡拉·卡门大脑旋转。
“......非常感谢？”
自信托尼把这直接当成了正常女孩的腼腆反应，或者说他本就只是为了找个借口。
只见他从自己的西服口袋里随手抽了张名片一样的卡片，刷刷几下签下名后将卡片塞到了卡拉手里。
“好了甜心，那么作为交换，我需要借你的姑妈去进行一些‘大人之间’ 的谈话。那边有一些少爷小姐，你先去跟她们玩会吧。”
以一种撒开狗绳放狗子自己去浪的狗主人般语气(卡拉视角)跟她说完后。
托尼·斯塔克就礼貌又有带点强势地邀请不明所以的卡莱雅走开去叙旧了。
独留捏着一张签名卡的卡拉·卡门原地不知所措。
她看了看手里白色卡片上的签名，翻过来，却发现签名卡背后有其它字迹。
上面写着:
记得别喝太多酒。
by 佩珀。
......
卡拉慢慢眨巴了下眼。
这......
这对吗？
......
“嗨。”
一旁突然传来一声亲切的女声向卡拉问好，成功把她脑子里的问号暂时挤了出去。
她转过头只见一位一看就很具有欧美成熟美女风韵的红发女士正笑吟吟地看着她，手里还端着一小盘吃到一半的甜品小蛋糕。
“卡拉，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是温妮莎，很高兴认识你。”
温妮莎(娜塔莎)向她伸出了手，她的态度如同对待一个同样年纪的成年人般，却又隐隐多了几分亲近意味。
卡拉·卡门迷迷糊糊握了上去，上下轻晃几下，才犹豫地答到。
“不，不介意。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看出卡拉的局促，温妮莎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签名卡打趣道。
“看来你很喜欢钢铁侠？”
卡拉的问号又回来了。
“额。钢铁侠是啥？”
那人不是叫托尼·斯塔克吗？
还是说是什么代号？
感觉跟蜘蛛侠(人)有点像，难不成又是什么新品种的赛博变异人？
从卡拉表情读出她是真不知道钢铁是谁的温妮莎哑然。
她突然想起托尼·斯塔克刚刚的所做作为，嗯，咳，怎么说呢。
她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
看着卡拉那茫然的表情，笑容加深的温妮莎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别在意，我都忘了你是刚来纽约，关于这方面最好是你自己去了解，这样比较有惊喜感。”
揉完后，还没等卡拉有所反应，温妮莎又突然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哎呀，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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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她指了指卡拉的头顶。
“我刚刚好像不小心把蛋糕的奶油弄到你头发上了，真抱歉，让我来帮你弄掉。”
见对方说得像模像样的，卡拉就真的信了。她也不敢伸手去摸，怕自己把奶油在头上直接抹匀了，就这么伸着头等对方弄。
“好了。”
温妮莎手回手，指尖隐约夹了根黑色的发丝。
卡拉摸了摸脑袋。
感觉刚刚一瞬间好像有头发被拔的微刺感，嗯，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看着面色如常的温妮莎，卡拉不确定地想到。
这一幕被一直暗中关注这个方向的布鲁斯·韦恩看在眼里。
他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若有所思，随后便举起杯跟身旁新认识的美丽女士抬手示意后一饮而尽。
将空酒杯放在一旁侯着的服务员托盘上，他整了整稍微有些被弄乱的外套和领结，也打算去拜访一下这个神秘女孩。
......
而只是被托尼·斯塔克带到稍远一点人群后方的卡莱雅一开始还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支开她，好让他队友下手。
她可是在发表欢迎致辞时看到那个红发女士了！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他好像是真的有正事要跟她谈。
托尼一开始只是随意地问了些关于她的近况，顺便再关心了一下卡拉之前的生活，仿佛两人真的只是很久未见的老朋友在叙旧，只是一方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在几次观察到他止言又欲后，卡莱雅终于忍不住直接问他。
“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回去了啊？
托尼表情一下子就像被人踢了一脚一样，他抿嘴深呼吸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进入正题。
“卡莱雅，我能相信你吗？”
他直视她的眼睛，卡莱雅注意到他眼睛里其实有好几根血丝，眼下还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好像几天都没睡好觉了。
真难为他刚刚居然能在宴会上表现得那么神采奕奕。
“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只要你希望，未来也是。”
卡莱雅不想莫名其妙去回答这种信不信的问题，只得拐了个弯看着他的眼睛模棱两可道。
托尼反而主动移开了视线。
又是这种眼神，不管哪次见面都这样，这真的很奇怪，感觉就像她了解他。
不对，她跟他都认识多久了，她了解他不是正常的吗？
“好吧。”
他下定决心。
“接下来我说的都是机密，我希望你能保密，绝对不要外传。”
托尼·斯塔克凑近压低了声音。
“我有个...... 朋友，他最近出了点问题，我需要卡门基金会的帮助。”
卡莱雅意外地睁大了眼。
既然他说需要的是卡门基金会，那么结合现实，答案已经很明显——
“生物基因相关的问题？”
她大胆猜测，同时心道不妙。
“可能吧。”
托尼有些恹恹地回答。
“......嗯？”
这副不确定的语气是闹哪样啊喂？
“你到时候跟我去一趟就知道了。”
他说。
......
卡拉这边。
继被红□□亮女士温柔随和的举动迷了眼后，她又被新出现的这位高大且帅气的男士那迷人的蓝色眼睛和微笑晃了神。
她像一只开心小狗一样快乐地想到。
哎呀，难道我其实很受欢迎？
看着女孩那天真的眼神和完全流露于表的情绪。
布鲁斯·韦恩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地将一个看起来像发夹，用起来是发夹，实际上并非发夹，外观为镶嵌了蓝色宝石的一个头饰给她亲自别上。
“抱歉甜心，好像有点歪了。”
说着，他就又手动调整了一下位置。
——顺便一不小心给她扯下来几根头发。
“......？”
卡拉再次捂住脑袋，觉得不兑。
不是，你们一个个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感觉好像有阴谋？
悄悄把发丝样本收起来的布鲁斯无辜地对她眨巴了一下眼。明明有1米9的身高的他愣是给人一种乖巧甚至无害的温和感。
一位面容有些许细纹，头发灰白的高挑女士带着一位十分年轻的黑发黑眼的女孩出现了。
随着这次主角登场，原本的交谈声渐渐小了下去。
女孩亲昵地挽着那位女士，身形有点微微往她身后缩的倾向，看来对这陌生的环境和人还不太适应。
卡莱雅轻轻鼓励般地拍了拍卡拉的背，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大方地站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大家都转过头，看着那熟悉中夹杂些许诡异陌生感的女士对他们所有人文雅一笑，以一种从容又干练地姿态来了一段私底下背诵了好久的欢迎致辞。
并向他们正式宣告了卡拉·卡门的存在，彻底拉开这场宴会的序幕。
众人的眼光各异。
有盘算着派家里年轻一辈来提前交好的，有轻蔑的，也有不甚在意的。自然，也有不怀好意的。
这些目光，卡莱雅·卡门尽收眼底。
在设定中，卡门基金会作为被暴毙的前卡门先生经营过的公司，必然已经在纽约市有了一定的历史记录和知名度。
虽然是被植入的印象，但理论上，除了流落在外刚被找回来的卡拉，他们之中确实有不少人都‘认识’卡门家族的成员。
不过这份印象目前处于模糊而又混沌的状态，只有在他们真正接触后，根据最新的实际感受，这份印象才会被固定下来扎根。
这也是这次宴会的首要目的。
卡莱雅得给他们留下一个不会与背景过于偏差，且她所希望的印象。
至于那些看起来有什么小心思的人，卡莱雅只能说只要他们不做出什么影响到卡门基金会实际业务的事，她就当没看到。
抬了抬手里的酒杯，卡莱雅·卡门尽着东道主的义务开始与每一位受邀的客人表示欢迎，双方交流近况，然后再互相恭维一番。
......这真的很累人。
特别当那些你根本不熟的‘熟人’开始对你分享二人间并不存在的‘回忆’时，她被迫超常发挥才勉强撑住了场面。
几轮下来，卡莱雅就已经身心俱疲。
什么，你问卡拉？
没有卡门资料库的她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被半禁言了，反正她刚被找回来，腼腆一点也情有可原。
只见她瞬间化身挂件，启动了卡莱雅去哪她去哪，卡莱雅交谈她发呆，宾客看她她微笑的半自动化跟宠模式。
真好。
卡拉心底庆幸。
她可一点都不想参与那些虚与委蛇的交谈。
感觉已经过去几个小时的卡拉无聊地看了眼时钟，发现时间还才刚过去几十分钟，脑子里又看不到其她卡门的直播后。
目光逐渐失焦。
她走神了。
......
直到某个即便在别人宴会里也是众星瞩目的深棕色发，焦糖色眼睛的男人从美丽女性的花丛中主动，笔直走过来为止。
卡莱雅见状，一手按在卡拉肩头将神游的她带回现实，同时微笑着也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托尼·斯塔克一见面就跟她握了下手作招呼，“很遗憾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想过会这样突然地失去像他这样好的合作伙伴。”
“请放心，就算发生了这样的变动，我承诺斯塔克工业和卡门基金会的合作不会变。”
遗憾是指卡拉那个暴毙总裁爸的死，葬礼在上周来着，甚至连墓地都有。
以及是的。
他们两家公司之间真的有合作。
合作内容大致就是由斯塔克工业提供清洁能源给卡门基金会，卡门基金会当然是要付钱的，同时在生物科技方面提供一定协助。
别问为什么一个清洁能源公司为什么会需要生物科技协助，问就是托尼·斯塔克的斯塔克大厦现在还有一个新名字。
那就是复仇者大厦。
复仇者联盟这个有着不同超级英雄构成组织的行动基地。他们要对抗的敌人五花八门，使用的手段也千奇百怪。
不奇怪。不奇怪。
“我想我从来都没有担忧过这点，斯塔克先生。”
卡莱雅回以正常商业性质的回答。
却见托尼当即皱眉脖子后缩露出了难以置信地夸张表情，他瞪着卡莱雅，用嘴型说了声‘wow!’。
卡莱雅茫然又懵逼，但是她绷住了。
好在，他也没让她疑惑太久。
“卡莱雅。”
托尼抱臂，不赞同地瞅着她。
“别‘先生’我。”
“看在我们曾经共进过晚餐和那段餐后甜蜜时光的份上。虽然我今天突然有种回到跟你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感觉，但这不重要。”
太棒了，不存在的记忆又增加了。
卡莱雅努力克制着嘴角抽搐的冲动，顺势地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好吧。”
她耸耸肩。
“斯......” 看着对方突然挑起的眉，她迅速丝滑改口，“托尼。你最近还好吗？”
问出口后，卡莱雅敏锐察觉到托尼表情突然冒出一丝抗拒和烦躁的情绪，但被他自己憋下去了。
她寻思半天也没想明白为啥。
什么鬼？
语气不熟不行，熟也不行。你这人有点难搞喔？
“噢。我很好。”
托尼不咸不淡地回应道。他突然把目光瞟向了乖巧待在一旁的卡拉·卡门，在卡莱雅突然警惕的目光中半蹲下身看着卡拉。
这个在老卡门刚死不久后就恰巧被发现，然后带回来继承家业的女孩。
“嘿，甜心。”
托尼焦糖色眼眸仔细瞅了眼卡拉的五官，突然记起自己好像疑似大概是忘记带初次见面的礼物了。
不过这对钢铁侠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他神色自然道。
“很高兴见到你，或许你想要一张我的签名？”
相当自信的语气。
使得卡拉·卡门大脑旋转。
“......非常感谢？”
自信托尼把这直接当成了正常女孩的腼腆反应，或者说他本就只是为了找个借口。
只见他从自己的西服口袋里随手抽了张名片一样的卡片，刷刷几下签下名后将卡片塞到了卡拉手里。
“好了甜心，那么作为交换，我需要借你的姑妈去进行一些‘大人之间’ 的谈话。那边有一些少爷小姐，你先去跟她们玩会吧。”
以一种撒开狗绳放狗子自己去浪的狗主人般语气(卡拉视角)跟她说完后。
托尼·斯塔克就礼貌又有带点强势地邀请不明所以的卡莱雅走开去叙旧了。
独留捏着一张签名卡的卡拉·卡门原地不知所措。
她看了看手里白色卡片上的签名，翻过来，却发现签名卡背后有其它字迹。
上面写着:
记得别喝太多酒。
by 佩珀。
......
卡拉慢慢眨巴了下眼。
这......
这对吗？
......
“嗨。”
一旁突然传来一声亲切的女声向卡拉问好，成功把她脑子里的问号暂时挤了出去。
她转过头只见一位一看就很具有欧美成熟美女风韵的红发女士正笑吟吟地看着她，手里还端着一小盘吃到一半的甜品小蛋糕。
“卡拉，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是温妮莎，很高兴认识你。”
温妮莎(娜塔莎)向她伸出了手，她的态度如同对待一个同样年纪的成年人般，却又隐隐多了几分亲近意味。
卡拉·卡门迷迷糊糊握了上去，上下轻晃几下，才犹豫地答到。
“不，不介意。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看出卡拉的局促，温妮莎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签名卡打趣道。
“看来你很喜欢钢铁侠？”
卡拉的问号又回来了。
“额。钢铁侠是啥？”
那人不是叫托尼·斯塔克吗？
还是说是什么代号？
感觉跟蜘蛛侠(人)有点像，难不成又是什么新品种的赛博变异人？
从卡拉表情读出她是真不知道钢铁是谁的温妮莎哑然。
她突然想起托尼·斯塔克刚刚的所做作为，嗯，咳，怎么说呢。
她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
看着卡拉那茫然的表情，笑容加深的温妮莎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别在意，我都忘了你是刚来纽约，关于这方面最好是你自己去了解，这样比较有惊喜感。”
揉完后，还没等卡拉有所反应，温妮莎又突然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哎呀，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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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卡拉的头顶。
“我刚刚好像不小心把蛋糕的奶油弄到你头发上了，真抱歉，让我来帮你弄掉。”
见对方说得像模像样的，卡拉就真的信了。她也不敢伸手去摸，怕自己把奶油在头上直接抹匀了，就这么伸着头等对方弄。
“好了。”
温妮莎手回手，指尖隐约夹了根黑色的发丝。
卡拉摸了摸脑袋。
感觉刚刚一瞬间好像有头发被拔的微刺感，嗯，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看着面色如常的温妮莎，卡拉不确定地想到。
这一幕被一直暗中关注这个方向的布鲁斯·韦恩看在眼里。
他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若有所思，随后便举起杯跟身旁新认识的美丽女士抬手示意后一饮而尽。
将空酒杯放在一旁侯着的服务员托盘上，他整了整稍微有些被弄乱的外套和领结，也打算去拜访一下这个神秘女孩。
......
而只是被托尼·斯塔克带到稍远一点人群后方的卡莱雅一开始还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支开她，好让他队友下手。
她可是在发表欢迎致辞时看到那个红发女士了！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他好像是真的有正事要跟她谈。
托尼一开始只是随意地问了些关于她的近况，顺便再关心了一下卡拉之前的生活，仿佛两人真的只是很久未见的老朋友在叙旧，只是一方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在几次观察到他止言又欲后，卡莱雅终于忍不住直接问他。
“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回去了啊？
托尼表情一下子就像被人踢了一脚一样，他抿嘴深呼吸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进入正题。
“卡莱雅，我能相信你吗？”
他直视她的眼睛，卡莱雅注意到他眼睛里其实有好几根血丝，眼下还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好像几天都没睡好觉了。
真难为他刚刚居然能在宴会上表现得那么神采奕奕。
“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只要你希望，未来也是。”
卡莱雅不想莫名其妙去回答这种信不信的问题，只得拐了个弯看着他的眼睛模棱两可道。
托尼反而主动移开了视线。
又是这种眼神，不管哪次见面都这样，这真的很奇怪，感觉就像她了解他。
不对，她跟他都认识多久了，她了解他不是正常的吗？
“好吧。”
他下定决心。
“接下来我说的都是机密，我希望你能保密，绝对不要外传。”
托尼·斯塔克凑近压低了声音。
“我有个...... 朋友，他最近出了点问题，我需要卡门基金会的帮助。”
卡莱雅意外地睁大了眼。
既然他说需要的是卡门基金会，那么结合现实，答案已经很明显——
“生物基因相关的问题？”
她大胆猜测，同时心道不妙。
“可能吧。”
托尼有些恹恹地回答。
“......嗯？”
这副不确定的语气是闹哪样啊喂？
“你到时候跟我去一趟就知道了。”
他说。
......
卡拉这边。
继被红□□亮女士温柔随和的举动迷了眼后，她又被新出现的这位高大且帅气的男士那迷人的蓝色眼睛和微笑晃了神。
她像一只开心小狗一样快乐地想到。
哎呀，难道我其实很受欢迎？
看着女孩那天真的眼神和完全流露于表的情绪。
布鲁斯·韦恩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地将一个看起来像发夹，用起来是发夹，实际上并非发夹，外观为镶嵌了蓝色宝石的一个头饰给她亲自别上。
“抱歉甜心，好像有点歪了。”
说着，他就又手动调整了一下位置。
——顺便一不小心给她扯下来几根头发。
“......？”
卡拉再次捂住脑袋，觉得不兑。
不是，你们一个个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感觉好像有阴谋？
悄悄把发丝样本收起来的布鲁斯无辜地对她眨巴了一下眼。明明有1米9的身高的他愣是给人一种乖巧甚至无害的温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