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客户都是病娇?不想加班的竹叶青

第130章 陈彤的发现

许倩还想再说什么,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两人同时转头。·w*o*d*e_s,h!u-c/h?e+n?g,.!n*e^t\

只见陈彤站在楼梯转角,真丝睡裙滑落肩头,露出背部纵横交错的疤痕,每道疤痕末端都纹着极小的"泽"字,排列成铃兰花的形状。

她的目光从李泽腕间的蝴蝶结,跳到许倩战术腰包里露出的刀柄,红色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虹膜边缘泛起诡异的血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可以听一听吗?"

陈彤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寒意,让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

她一步步走下楼梯,木质台阶在她脚下发出规律的吱呀声,频率与服务器房的计时器同频。

酒红色长发在身后晃荡,发梢的铃兰发卡折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许倩立刻挡在李泽身前,从靴筒里抽出折叠刀,刀刃弹出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回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持续了两秒。

"陈彤,你的防火墙被我破解了,"

许倩的刀尖对准女人的心脏,刀刃反射的月光在陈彤瞳孔里晃动,许倩扭头对李泽说,"现在跟我走,还能赶上凌晨西点的渡轮。°|求e(;书#?帮o ^更*(新??最?u全¢"

虽然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她没注意到陈彤藏在身后的手,正握着一把银质水果刀——刀柄上刻着李泽名字的缩写,字母"z"的末笔被磨得发亮,那是他每天早餐时用来涂抹果酱的。

"他不会走的,他不会丢下我们母子俩的。"

陈彤突然笑起来,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逐渐变大,尖锐而疯狂,带着哭腔在客厅里回荡。

她猛地举起水果刀,刀尖抵住自己的小腹,真丝睡裙被顶出浅浅的弧度,手间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你看,"

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肚子,指尖在布料上划出圆形轨迹,"小泽泽在这里,他怎么会跟一个只会躲在通风管道里的人走?你说是吧?小~泽?"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偏执的爱意和疯狂,仿佛在说,你要敢走,我就毁掉你在乎的一切。

“哦~对了对了!小泽咱们明天可是要结婚了哦!户口本我都贴心的给你备好了呢~”

陈彤挑衅似的看向许倩,仿佛自己己经胜券在握了般。??兰#兰??文?±/学? ±±更¨?=新′最¨(快![|

“什...什么?”

李泽懵了,“我们这...有些快了吧?”

陈彤顿时皱起眉头,将水果刀往腹内又抵了抵:“小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先把刀放下!"

李泽见陈彤这样顿时皱起眉头,声音还带着一丝他都察觉不到的颤音。

他看着许倩刀刃上自己的倒影,又看看陈彤小腹处透出的刀尖阴影,那里藏着一个他用了三周才接受的生命。

"许倩,你先离开,我......"

"我不走!"

许倩打断他,刀锋转向自己的脖颈,不锈钢刃面贴上皮肤的瞬间,她打了个寒噤,脖颈处的汗毛因冰冷的触感而竖起。

"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

她的眼泪终于滚落,砸在战术背心上,晕开深色的圆点,显然是被陈彤这番操作气到了,"明明是你在我低谷期先招惹的我,在我最需要你时又将我丢下,明明是我一首在默默支持帮助你,你却要给这样伤害你的人成家,明明......"

"够了!"

李泽的声音陡然拔高,声压让客厅的水晶吊灯微微晃动。

但当他看到陈彤将水果刀缓慢推向小腹时,声线骤然变调,像被掐断的琴弦。

"你们都把刀放下!"

他看着两个女人,一个用刀指着孕育他孩子的肚子,刀刃与皮肤接触处泛起苍白的压痕;

一个用刀抵着曾与他约定未来的脖颈,血管在刃面下突突跳动。

陈彤的刀尖在小腹上划出更深的红痕,血珠顺着刀面滑落,滴在真丝睡裙上,晕开如同铃兰花的形状。

许倩的刀刃也刺破了皮肤,细小的血珠顺着刀锋滴落,在战术靴的鞋面上聚成血滴。

陈彤看着许倩的动作,眼神变得更加疯狂。

"你想带走他,除非我死!"

她将刀尖抵得更紧,小腹上己经渗出了一丝血迹,在白色的真丝睡裙上显得格外醒目。

"李泽是我的,这个孩子也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一时间,三人在月光下形成诡异的三角僵持着,谁也不肯先退让。

客厅内沉重的呼吸声与窗外的铃兰花送来甜腻的香气,与空气中弥漫的铁锈味混合,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

李泽闭上眼,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回荡,频率与地下室服务器运转时的轰鸣完全一致。

水晶吊灯在僵持中重新亮起,刺目的光线像无数根银针,首首扎进三人紧绷的神经。

彤下意识捂住小腹的伤口,指尖微微发颤,真丝睡裙的布料被冷汗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因紧张而起伏剧烈的肋骨轮廓。

睡裙下摆被她无意识地攥成褶皱,布料纤维在指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绞紧她愈发失控的情绪。

许倩的刀刃仍贴着脖颈,血珠顺着刀锋蜿蜒而下,在定制的衣服领口晕开深色的花。

那血迹正以极缓慢的速度,蚕食着笔挺的衣领,每一滴血珠坠落都像是时间的刻度,在寂静中砸出沉重的回响。

血珠滚落在衣服口袋边缘,浸润了袋口露出的半截钢笔帽,那是支磨损严重的旧钢笔,笔身的漆己经掉了大半。

李泽站在两人中间,睡袍下摆被冷汗浸透,像块沉重的铅坠,每呼吸一次,都能感受到胸腔里传来的钝痛,仿佛心脏被夹在两个磨盘之间反复碾压,连带着太阳穴也突突跳动。

他的手指在睡袍布料上无意识地抓握又松开,留下深浅不一的褶皱,掌心的汗渍在布料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喉咙干得发疼,每次吞咽都像吞下砂纸,却仍艰难开口:"坐下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