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客户都是病娇?不想加班的竹叶青

第67章 隐秘的痴缠

“那天我确实去过车库,但只是去取落在车里的合同。·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这些是物业监控和保安证词,需要我报警让警察来核对吗?”

文件上的红章鲜艳夺目,仿佛在嘲笑许倩的怀疑。

许倩的目光扫过文件上的红章,突然注意到陈彤脖颈处淡淡的勒痕——那是被防弹衣肩带压出的痕迹,形状清晰可见。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却不动声色地说:“李泽是许氏集团核心项目负责人,他的失踪己经上报商业犯罪科。陈总最好想清楚,妨碍调查的后果......”

语气中带着警告,字字铿锵。

“威胁我?”

陈彤突然逼近,香水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浓烈得让人作呕。

“许倩,你以为李泽真的爱你?他不过是把你当跳板!”

她抓起桌上的相框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到许倩脚边,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当年在巴黎,他是怎么求我救他的,你知道吗?”

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许倩吞噬。

......

安全屋内,李泽对着镜子整理领口,镜面倒映出他疲惫的面容。?k¢a/n/s+h.u!w^a?.·c¢o′m?

这是他在安全屋呆的第五天了。

忽然,他的动作顿住。

镜中倒影的肩后,隐约有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速度极快,若不是他长期保持警惕,几乎难以察觉。

他猛地转身,只看见空荡荡的走廊,感应灯在头顶滋滋作响,微弱的灯光下,走廊显得格外阴森。

冷汗顺着脊椎滑下,浸湿了后背的衣衫,他想起每天早起床时,床单上莫名出现的褶皱,还有那支钢笔——他明明习惯用左手握笔,此刻笔帽却朝向右侧,这些异常的细节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但想起自己己经在这地方呆了五天了,自己都出不去,谈何别人进来呢?

但这人影确实让他有些害怕。

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

“怎么回事?我出幻觉了?”

但在李泽没有注意到的通风管道里,狭小的空间确实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她几乎无法舒展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状的血痕。

隔着铁丝网,她那猩红的眼眸贪婪地注视着李泽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充满痴迷。`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李泽认为是自己压力太大了,于是便准备去洗洗澡。

当李泽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当他弯腰捡起掉落的毛巾,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冲出去的冲动,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却又强行克制住自己。

通风口的灰尘落在睫毛上,她却浑然不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仿佛要将李泽的每一个动作都刻进脑海。

......

深夜,李泽佯装熟睡,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均匀。

黑暗中,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墙角阴影浮现,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

她赤着脚,脚尖几乎不沾地,像幽灵般飘到床边,带起一阵轻微的气流。

她颤抖着手指抚过李泽的眉骨,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那温度透过指尖传遍全身,让她浑身发软。

突然,她将脸埋进李泽没枕到的枕头边,深深吸气,贪婪地汲取着李泽的气息,洗发水混合着薄荷的气息让她如痴如醉,险些站立不稳。

“谁?”

李泽猛然睁眼,声音中带着警惕与愤怒,却只抓到一缕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那香气萦绕在鼻尖,转瞬即逝。

他翻身坐起,床头的闹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而通风管道的检修口,不知何时多了半枚带灰的脚印,脚印边缘还沾着几片枯叶,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有人来过。

见没有人回应,李泽捂着脑袋又大吼了一声,“谁在那儿?你别躲了,我看到你了!赶快出来。”

但应答的却是那若有若无的回声。

“奇怪,错觉?”

被这样一吓的李泽也没有了睡意,于是穿上睡衣离开了房间准备去找些吃食填肚子。

待李泽的脚步逐渐远去后,通风管道突然传来一阵异响。

紧接着娇小的身影顺着通风管道钻了出来。

而钻出来后的身影没有任何犹豫,径首的扑向了李泽躺过的地方。

抓起床单就是一阵嗅闻,并露出一股享受的模样。

如果李泽在此处的话,定能瞬间认出这露出陶醉模样的痴女正是林挽。

......

清晨的冷光艰难地渗进安全屋,在防弹玻璃上折射出诡异的光斑。

李泽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盯着墙上的电子钟,红色数字跳动得格外刺眼。

他己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无眠的夜晚,黑眼圈浓重得如同被人狠狠揍了两拳,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机械地走到镜子前,他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胡茬

参差不齐地刺破皮肤,带来细微的瘙痒感。

然而,这种真实的触感却抵不过镜中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所带来的恐惧。

他缓缓伸出手指,想要触碰镜面,镜中的倒影也同时伸出手,仿佛要穿过玻璃抓住他。

就在指尖即将碰到镜面的瞬间,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又是错觉。”

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低语,声音沙哑而颤抖,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孤寂。

昨晚睡前,他明明将剃须刀放在洗手台左侧,此刻却横在右侧边缘,刀片折射的光晃得他眼睛生疼。

李泽猛地转身,眼神中充满警惕,身后却只有防弹玻璃映出的苍白墙壁。

他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但那种被人暗中摆弄物品的不安感,却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