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极致的屈辱
曾经辉煌壮丽的凌云宫，此刻却弥漫着一股奢靡和屈辱的气息。
金碧辉煌的凌云殿内，曾经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椅早已被搬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由千年暖玉打造的巨大软榻。
榻上斜倚着一个身着黑色金纹王袍的男人，他便是赤龙大军统帅之一风霸。
风霸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殿中央。
那里，曾经威仪四海、冷傲如冰的凌云女帝，此刻正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赤着双足，随着靡靡之音，跳着取悦于人的舞蹈。
她的舞姿依旧优美，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但那双曾经蕴含着星辰大海的凤眸，此刻却空洞无神，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
她的脸上，挂着僵硬而卑微的微笑，那笑容比哭泣更让人心碎。
“哈哈哈！好！跳得好！”
风霸放声大笑，他随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酒杯随意地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女帝的身体猛地一颤，舞蹈戛然而止。
她没有去看地上的碎片，而是立刻跪伏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金砖，声音颤抖而顺从：
“臣妾……臣妾舞姿拙劣，惹夫君不快，请夫君责罚。”
风霸看着她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玩味。
他懒洋洋地站起身，踱步到女帝面前，却没有触碰她，只是用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一寸寸地审视着她屈辱的姿态。
“责罚？我怎么会责罚我亲爱的小帝姬呢？”
风霸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我只是觉得，这殿里太过冷清了。你曾经是这凌云宫的主人，想必最懂如何让它热闹起来，对吗？”
女帝的身体微微一颤，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低声应道：
“……是，夫君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
风霸慢悠悠地踱回软榻坐下，翘起腿，悠悠说道：
“朕……哦不，我，突然想听点新鲜的。你不是最擅长诗词歌赋吗？现在，就为你我，作一首诗吧。”
女帝愣住了。
作诗？这是她曾经最引以为傲的才情，是她与群臣唱和，彰显帝王胸襟的利器。
风霸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补充道：
“不过，诗题嘛……就叫《赞夫君神威》。要写出我如何征服你，如何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写出你此刻的……幸福与满足。”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无形的惊雷，在女帝的脑海中炸开。
这比任何鞭打和折磨都更加恶毒，更加羞辱！
他要她用自己最骄傲的才华，去歌颂自己的耻辱，去赞美毁了她一切的仇人！
女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风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难住了？”
风霸轻笑一声，端起侍女新奉上的酒，抿了一口。
“还是说，你这位女帝陛下，才情也不过如此？连一首小诗都作不出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垂首侍立的宫女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要是作不出来，也无妨。就让她们替你作。作得好的，赏。作不出的……”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胆寒。
那些宫女们吓得纷纷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曾受过女帝的严苛管教，此刻看着她陷入如此绝境，心中除了恐惧，竟还隐隐升起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意。
“陛下……不，夫人，您快作吧，奴婢们不想死啊！”
一个宫女哭着哀求道，话语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煽动。
女帝看着那些曾经对自己毕恭毕敬，此刻却用催促和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宫女。
再看看软榻上那个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男人，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的才情，她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最终，她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金砖上。她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那让她感到灵魂都在燃烧的诗句。
她的声音干涩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割在自己的心上。
“……昔日君临天下客，今朝……只为一人……王……”
最后一个王字出口，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偶。
风霸听着这首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诗，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轻轻鼓掌，赞叹道：
“好诗！好诗啊！果然是女帝陛下，连这等诗都作得如此……情真意切。”
他站起身，走到瘫软在地的女帝身边，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记住这种感觉。你的骄傲，你的才华，你的一切，现在都只能用来取悦我。你，就是我风霸最完美的……战利品。”
女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耻辱的泪水，将身下的金砖，浸湿一片。
......
夜，深沉如墨。
凌云宫的灯火早已熄灭，唯有风霸的寝宫内，依旧透出暧昧而昏黄的光。
殿内，靡靡之音早已停歇，只剩下男人满足而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裹着一件单薄的外袍，踉跄地从殿内走出。
月光下，凌云女帝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曾经高高盘起的秀发此刻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显得无比狼狈。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外袍之下，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印痕，从修长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衣领遮掩不住的锁骨。
一阵夜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女帝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身体微微颤抖。
那寒冷，并非只来自风中，更源自那被彻底践踏的内心。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地方，只想尽快逃离这让她作呕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