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女帝的顺从

“战龙会?”

王老三听到这个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和周围的几个将领对视一眼,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看,书.屋·晓·税′王¢ ,毋`错¨内!容*

“哈哈哈哈!战龙会?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王老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咱们雷字营面前,也敢自称龙?他们知道龙是什么样吗?咱们将军,才是真正的龙!”

“就是!”

李四也跟着嘲讽道。

“凶悍?再凶悍能有多凶悍?难道比北境的蛮族还凶悍?凌云域的近卫军,那些所谓的精锐,在咱们面前,不也都是一触即溃。”

赵五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

“可能……可能是我听到的传言夸大了。毕竟,这凌云域被大山围着,里面的势力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井底之蛙罢了。”

雷猛靠在龙椅上,听着手下们的议论,脸上也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他征战半生,从北境的冰原打到南方的沼泽,什么样的敌人没见过?

那些所谓的“凶悍”,在他看来,不过是没见过真正血战的外行人的自我吹嘘。

“一个被圈在山坳坳里的势力,也敢叫战龙会?”

雷猛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他们连真正的战场都没见过,一群土鸡瓦狗,也配谈战字?至于龙……这世上,只有能踩着尸山血海登顶的,才配称龙!”

他伸出沾满油污的手指,在地图上“天狼国”的位置重重一点。`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就他们了!”

雷猛的语气斩钉截铁。

“传我将令,全军休整一日,明日拔营,西进黑石山脉!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战龙会,究竟是条真龙,还是一条被我一脚踩死的蚯蚓!”

“将军英明!”

“踏平战龙会!”

“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悍势力!”

殿内再次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叫嚣声。

在他们眼中,那个从未谋面的战龙会,已经不是下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敌人,而是一块已经到嘴边,只等去享用的肥肉。

他们沉浸在征服云梦泽的巨大成功中,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他们完全无法想象,在这片看似贫瘠的凌云域内,会隐藏着足以让他们全军覆没的恐怖力量。

……

凌云宫。

此刻却比人间最森严的牢笼还要压抑。

往日里白玉生辉的宫殿,如今却弥漫着一股沉闷而诡异的气息。

宫女太监们个个垂首敛目,脚步轻得像猫,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惊扰了那位如今真正主宰着一切的男人。

正殿之内,风霸正斜倚在用暖玉雕琢而成的宝座上。+w,e′i`q,u?x,s¨._n¢e?t+

这原本是凌云域女帝的御座,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荣耀。

而现在,他只是随意地将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姿态慵懒而霸道,仿佛他生来就该坐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在殿下。

曾经威仪万千、令整个凌云域俯首称臣的女帝,此刻正身着一件素白色的长裙,跪伏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

她那头曾如银河般璀璨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旁。

她的背脊挺得笔直,似乎在用这最后的方式,维持着内心深处残存的骄傲。

但她的眼神,却早已没了往日的光彩。

那双曾看尽风云、锐利如剑的凤眸,如今像一潭死水,空洞而顺从。

风霸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玉佩,那是女帝贴身佩戴的龙纹玉佩,代表着她的血脉与身份。

他用粗糙的指腹摩着玉佩上温润的龙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女帝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没有丝毫迟疑。

她以额贴地,恭敬地叩首,然后才缓缓起身,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到宝座前,再次跪下,垂着头,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风霸伸出手,用玉佩冰凉的边缘,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女帝的身体瞬间僵硬,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却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像一尊美丽却没有灵魂的雕像,任由他肆意亵渎。

“抬起头来。”

风霸命令道。

她顺从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眸子直视着他。

风霸能从那片死寂的深处,看到一丝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恨意与屈辱。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征服这片土地,远不如征服这位高高在上的女帝来得有趣。

“你看,你现在

多乖。”

风霸轻笑一声,突然将手中的玉佩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把它捡起来,用嘴。”

女帝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她身为帝王,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而微微发抖。

那根紧绷的弦,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但她只是沉默了片刻。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风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戏谑。

他知道,她会的。

因为他已经用无数个日夜,彻底磨碎了她的意志。

那些羞辱、那些威胁,像一把把刻刀,将顺从两个字,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灵魂里。

终于,女帝缓缓地、缓缓地弯下了她高贵的腰身。

她闭上眼睛,俯下身,冰冷的嘴唇触碰到了那枚同样冰冷的玉佩。

就在她即将衔起玉佩的那一刻,风霸突然伸出脚,用靴尖踩住了玉佩。

“哎呀,不好意思。”

他故作惊讶地说道,脚尖却在玉佩上轻轻碾动。

“现在它脏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女帝的动作停住了,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她的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耸动,虽然没有哭出声,但那种无声的悲鸣,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令人心碎。

风霸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朕?不,你不再是朕了。”

他轻笑着,一字一顿地纠正她。

“你,只是我的一个……学会了听话的,漂亮小妾。”

他松开脚,重新坐回宝座,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破碎的、美丽的身影。

“现在,你可以开始侍奉我了。”

女帝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

但风霸知道,这根弦没有断。

一个彻底破碎的玩物就失去了乐趣。

而他,最擅长将一件精美的瓷器,打磨到即将破碎,却又勉强维持着形状的完美状态。

在这座云端的宫殿里,风霸就是唯一的法则。

而曾经的女帝,不过是他彰显这法则的,最顺从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