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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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曦煌讲述今天与苗青湘的谈话时，玄青难得的保持了沉默。
他似乎在想些什么，视线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姜曦煌。
倒是姜曦煌一直没有听到玄青回应，声音中是疑惑不解：“玄青？”
玄青回神，明亮的蓝眸注视着她，嘴唇抿着，可最终还是问出了他想问的：“曦煌……如果是你，你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他那双广阔有深幽的眼睛紧张的不敢移动半分。
姜曦煌一歪脑袋，完全没有意料到玄青竟然问她这个问题。
难道是因为她随口感慨了一句苗青湘居然会堕入爱河，所以他才以为自己对爱情感兴趣？
姜曦煌狐疑中。
却还是认真思考后，给出自己的想法。
“嗯，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思考过，无法想象自己会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她摸摸脸颊，最终还是摇摇脑袋，“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的话，还不如玄青你呢。”
玄青瞳孔涨大，“……”
姜曦煌又道：“这样的话，似乎和现在没什么区别，哈哈哈。”
玄青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在于自己是姜曦煌第一选择，难过的是她目前没有一点爱情的痕迹。
转念一想，玄青又欣喜起来了，不管这么样，自己占着位置，一定不会让出来的。
姜曦煌看着眼前的玄青不断变化的脸色，视线黏到他蓝宝石般的眼睛，仿佛折射着不同角度的光线，深浅不一。
果然很好看呀！玄青的眼睛。
*
转天。
“你说什么？你也要过来首都啦。”姜曦煌惊讶的对电话那头的苗音说道。
苗音：“嗯。”
姜曦煌立马想到关键：“衣婆婆的蛊虫练好啦？”
“没错，本来婆婆还想要亲自去，我劝住她了，村长也说这一只蛊虫先给我，让我过来找你，历练历练。”
“村长的打算是，让衣婆婆留在村里教其他长辈炼制好这个蛊虫，到时再让一批村民拿着蛊虫出来。”
不过苗音对姜曦煌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村长没必要再让婆婆炼，我们两个就一定可以找到圣蛊的。”
姜曦煌语气满是赞赏：“不错，信心十足嘛。”
苗音被她点明，顿感羞涩，话头转道：“其他在村外的村民们，因为你的消息，村长他也已经叫她们往首都那边赶了。”
姜曦煌回应她之前所说：“那里用得着这么多长辈，这里有我们就够了，一定将圣蛊找回来。”
“是呀！”苗音也这么想，不过想到村长毕竟是长辈，又道：“村长应该也是怕我们应付不过来，谨慎行事。”
我们这次一定不能被长辈们小瞧了。苗音心说。
“好吧，你什么时候出发，我去接你？”掠过这一话题，姜曦煌询问苗音的行程。
“就这几天，你不用来接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地址，哪用这么麻烦。”
不是姜曦煌瞧不起她，只是这姐妹都没有离开过县城，不用她去接，她真的担心她不知道迷路到那里，唯一放心的是她面对其他普通人，安全不用担心。
“...你拿到车票，还是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比较安心。”
苗音：“好吧，好吧，当时候会和你说的。”
......
“嗡嗡~”放出去的蚊子回来了。
姜曦煌重新将它收回，“回来了呀！那下面我们安排一些传言好了。”
“玄青！”
小小的身子捧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对话，“准备好了。”
在他面前慢慢浮现出人影，接过玄青“剧本”，向两人鞠躬离开。
......
夜晚，胡同人家吃完晚饭，不是在家里休息，就在各处乘凉聊天。
在王欣家，一家人也才刚刚吃完饭，王欣奶奶啥也不管就出去找自己的老伙伴们了，王欣父母陪着女儿在天井坐着。
王欣妈妈看向女儿的眼睛里充满了怜爱，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玩游戏机。
王欣爸爸对着妻子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但是她毫不理睬，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
“哎，这一家就是王家吧，那丫头又回来啦。”
“谁说不是呢！我说这姑娘命薄呀，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王欣妈妈听到这里，双眼泛起红血丝，准备蓄力呵止外面讲话声。
“嗨，我都不敢和人说...”外面说话的人放低了音量，可里面的人仍然听得一清二楚。
“依我看这小姑娘就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我以前见到过这种，普通医院根本治不好，要找那些神婆道士还有可能。”
王欣妈妈身子一顿，脑中竟然随着外面话浮想出了一种可能。
“现在什么时代了，没有人信这个啦，大家都讲科学。”
“科学是科学，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是有用的，只是经过那个年代，真的少啦。“
“你这老货，小心被人举报你封建迷信。”
被同伴一说，那人讪讪：“呵呵呵，我这不是只和你说说吗？你不会举报我吧。”
“那我可不保证。”同伴在吓唬他。
“不过说起这个真的，我小时候见到过有真本领的道士，你知道我们这里先来一户人家吗？”
“听说的苗疆来的那位？”
“对，苗疆可是大有学问呀，现在的电视剧演的神呼，但是以前老一辈对他们可是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赫，就算你说得是真的，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不一定会。”
“对喽，对喽，只是如果真的遇到可以去碰碰运气。不过这是我们私下的言论，还是不要对人说了，不然真的被人抓了，就惨了，我可不想参合这些事。”
“哼，就你这张嘴会说。”
“这不是到这里，突然心声感慨吗。”
话语渐传渐远，想来人应该走远了。
……
王欣爸爸看着身子僵硬的妻子，以为她在为门外人胡说八道而生气，出声劝慰：“小慧，不要往心里去，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
杨慧没有理会丈夫的碎碎念，眼中只有一脸乖巧安静玩闹的女儿，脑中一直回荡着他们的话。
脏东西，神婆救命。
杨慧越想越觉得要道理，女儿以前的都不会这样，但是就近几年来，情况越来越不对头，医院也完全没有办法。
一定是不知道那里沾染了脏东西，才会这样的。
只要把这些驱走就好了。
爱女心切的杨慧，牢牢的抓住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
影卫完成姜曦煌交代的任务回来。
“看来她真的很爱她女儿，这外人随口一言就听进心里。”姜曦煌感慨。
玄青认为她们并没有在这里显露过手段，就算是她动心了，并不一定会信任她们，“她不一定会回来找你。”
姜曦煌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就当给她指条明路了，如果她能找到其他有实力的大师也不错。”
玄青眼中是她闲适的脸庞，明明是帮助了人，却一点不放在心上。
......
第二天一早，姜曦煌就收到了杨慧离开家里的消息。
她转头看向玄青，“看来让你猜对了，她去找大师了。”
玄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气弱，“......可能她只是有事情要外出。”
“我可不那么认为。”
姜曦煌也没有让人去跟着杨慧，反而是盯着王家。
她又预感这家人还有名堂。
虽说人家可能不需要她帮忙，但是她却不想有头无尾，毕竟这个谁下咒的，不是还不知道吗？
当然，姜曦煌内心已经有所猜测，这就更要去验证一下。
*
王家，王国平要去上班，将女儿拜托老娘照顾，家里现在就剩下祖孙两人。
然而，在她爸爸离开没一会，王欣奶奶也打发王欣出去玩了，完全没有想到前几天，她孙女还在外面昏倒的事情，不管不顾就让她一个小女孩外出。
关上门后，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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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下边的一条裂缝里，扣出了一个小纸人。
她将它踹进兜里，走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张小矮凳，旁边就放着一根小木棍。
她一屁股坐下，把写着某人生辰八字的小纸人丢在地上，拿起木棍不停的捶打着。
嘴里叨叨不停：“打你个小人头，等你头疼欲裂，不做我家女。打你的小人神，等你身身具疼，不来我家生......”
一句句的恶毒咒骂，就是希望这个纸人代表的人儿快点离开她家的门，就想要一个男孩传宗接代。
不知疲倦的敲打许久，她又抓起小纸人，重新将它塞进门槛内。
她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里可是一个好地方，既能不被发现这个纸人的存在，又能让它日日困在门槛下，被人踩踏，下辈子一定不敢再投身她家了。
“果然是她。”
姜曦煌摸摸下巴，“让我想想要怎么样让这个小纸人被杨慧发现。”
......
杨慧将今天去求取的护身符挂在女儿的脖子上，叮嘱女儿，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取下来。
摸摸女儿枯黄的头发，让她乖乖坐着，“妈妈去给你端水，我们烫烫脚再睡。”
王欣依赖的看着妈妈，俏生生的道：“好，妈妈我乖乖，等你回来。”
杨慧心中软成一潭水，连胜应答，又快步走出去，不想让女儿久等。
“咚！”一声响动从大门传来。
杨慧有些担心出什么事情，喊丈夫出来看看，她想先去端水。
没想到王国平还没出来，那边有连续传出几声响动。
杨慧没办法，只能先过去看一眼。
但是完全没有发现异常。
刚想离开，突然眼尖看到门槛下面，一点白色慢慢变大，她一下子脑袋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
后退几步，定睛一看，才看到是一张不规则的白纸。
原来是纸呀！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
这才想到，怎么会从门栏一点点爬出来，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活的东西。
她心跳如鼓，这时身后传来王国平的声音：“怎么啦？”
她全身一激灵，没心思注意这点小细节，快速抱住他的胳膊，手指颤抖的指出那诡异处给他看：“那里，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点点变大了。”
“不就是一张纸吗？”王国平没有看到之前的情况，完全没有一点害怕。
见妻子这样，“我上去看看，你就在这里等着，没事。”
“不！”杨慧拉住他。
但是看那边好像又没什么事情，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最后......
“我们一起去吧。”她还是决定要了解清楚，女儿的身体弱，万一真的有什么再冲撞到她，就更不好了。
几步路，随着接近，王国平看清楚了：“是一个小纸人，下面有蚂蚁，应该是你站在远处没有看到这蚂蚁搬运，被吓到了。倒也奇怪，这纸也不是食物，蚂蚁搬它做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捏起一角，远远甩干净蚂蚁，发现上面还有黑色字迹。
“诶，这怎么是欣欣的生日。”
“什么！”
杨慧今天才去寺庙求符咒，对这个非常的敏感，特别是她瞧这个纸还是人形的，立即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她一下也不怕了，立即夺过他手上的纸人，果然如他所说。
她的脸色一下煞白，舜而铁青，又转青黑。
她念头不断闪过，一下子好像抓住了什么，眼睛盯着上面的字迹。
王国平浑身不自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好的气氛，有些担心的问：“小慧，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差，没事吧，你不是还要给欣欣端水吗，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杨慧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中是从没有过的冷静。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女儿不在家才行。
她手背上青筋暴起，拿着纸人的手却非常的轻柔，深怕损害到小纸人会给女儿带来不适。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之前的巨响，气氛突然变得莫名压抑。
他似乎在想些什么，视线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姜曦煌。
倒是姜曦煌一直没有听到玄青回应，声音中是疑惑不解：“玄青？”
玄青回神，明亮的蓝眸注视着她，嘴唇抿着，可最终还是问出了他想问的：“曦煌……如果是你，你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他那双广阔有深幽的眼睛紧张的不敢移动半分。
姜曦煌一歪脑袋，完全没有意料到玄青竟然问她这个问题。
难道是因为她随口感慨了一句苗青湘居然会堕入爱河，所以他才以为自己对爱情感兴趣？
姜曦煌狐疑中。
却还是认真思考后，给出自己的想法。
“嗯，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思考过，无法想象自己会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她摸摸脸颊，最终还是摇摇脑袋，“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的话，还不如玄青你呢。”
玄青瞳孔涨大，“……”
姜曦煌又道：“这样的话，似乎和现在没什么区别，哈哈哈。”
玄青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在于自己是姜曦煌第一选择，难过的是她目前没有一点爱情的痕迹。
转念一想，玄青又欣喜起来了，不管这么样，自己占着位置，一定不会让出来的。
姜曦煌看着眼前的玄青不断变化的脸色，视线黏到他蓝宝石般的眼睛，仿佛折射着不同角度的光线，深浅不一。
果然很好看呀！玄青的眼睛。
*
转天。
“你说什么？你也要过来首都啦。”姜曦煌惊讶的对电话那头的苗音说道。
苗音：“嗯。”
姜曦煌立马想到关键：“衣婆婆的蛊虫练好啦？”
“没错，本来婆婆还想要亲自去，我劝住她了，村长也说这一只蛊虫先给我，让我过来找你，历练历练。”
“村长的打算是，让衣婆婆留在村里教其他长辈炼制好这个蛊虫，到时再让一批村民拿着蛊虫出来。”
不过苗音对姜曦煌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村长没必要再让婆婆炼，我们两个就一定可以找到圣蛊的。”
姜曦煌语气满是赞赏：“不错，信心十足嘛。”
苗音被她点明，顿感羞涩，话头转道：“其他在村外的村民们，因为你的消息，村长他也已经叫她们往首都那边赶了。”
姜曦煌回应她之前所说：“那里用得着这么多长辈，这里有我们就够了，一定将圣蛊找回来。”
“是呀！”苗音也这么想，不过想到村长毕竟是长辈，又道：“村长应该也是怕我们应付不过来，谨慎行事。”
我们这次一定不能被长辈们小瞧了。苗音心说。
“好吧，你什么时候出发，我去接你？”掠过这一话题，姜曦煌询问苗音的行程。
“就这几天，你不用来接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地址，哪用这么麻烦。”
不是姜曦煌瞧不起她，只是这姐妹都没有离开过县城，不用她去接，她真的担心她不知道迷路到那里，唯一放心的是她面对其他普通人，安全不用担心。
“...你拿到车票，还是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比较安心。”
苗音：“好吧，好吧，当时候会和你说的。”
......
“嗡嗡~”放出去的蚊子回来了。
姜曦煌重新将它收回，“回来了呀！那下面我们安排一些传言好了。”
“玄青！”
小小的身子捧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对话，“准备好了。”
在他面前慢慢浮现出人影，接过玄青“剧本”，向两人鞠躬离开。
......
夜晚，胡同人家吃完晚饭，不是在家里休息，就在各处乘凉聊天。
在王欣家，一家人也才刚刚吃完饭，王欣奶奶啥也不管就出去找自己的老伙伴们了，王欣父母陪着女儿在天井坐着。
王欣妈妈看向女儿的眼睛里充满了怜爱，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玩游戏机。
王欣爸爸对着妻子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但是她毫不理睬，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
“哎，这一家就是王家吧，那丫头又回来啦。”
“谁说不是呢！我说这姑娘命薄呀，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王欣妈妈听到这里，双眼泛起红血丝，准备蓄力呵止外面讲话声。
“嗨，我都不敢和人说...”外面说话的人放低了音量，可里面的人仍然听得一清二楚。
“依我看这小姑娘就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我以前见到过这种，普通医院根本治不好，要找那些神婆道士还有可能。”
王欣妈妈身子一顿，脑中竟然随着外面话浮想出了一种可能。
“现在什么时代了，没有人信这个啦，大家都讲科学。”
“科学是科学，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是有用的，只是经过那个年代，真的少啦。“
“你这老货，小心被人举报你封建迷信。”
被同伴一说，那人讪讪：“呵呵呵，我这不是只和你说说吗？你不会举报我吧。”
“那我可不保证。”同伴在吓唬他。
“不过说起这个真的，我小时候见到过有真本领的道士，你知道我们这里先来一户人家吗？”
“听说的苗疆来的那位？”
“对，苗疆可是大有学问呀，现在的电视剧演的神呼，但是以前老一辈对他们可是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赫，就算你说得是真的，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不一定会。”
“对喽，对喽，只是如果真的遇到可以去碰碰运气。不过这是我们私下的言论，还是不要对人说了，不然真的被人抓了，就惨了，我可不想参合这些事。”
“哼，就你这张嘴会说。”
“这不是到这里，突然心声感慨吗。”
话语渐传渐远，想来人应该走远了。
……
王欣爸爸看着身子僵硬的妻子，以为她在为门外人胡说八道而生气，出声劝慰：“小慧，不要往心里去，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
杨慧没有理会丈夫的碎碎念，眼中只有一脸乖巧安静玩闹的女儿，脑中一直回荡着他们的话。
脏东西，神婆救命。
杨慧越想越觉得要道理，女儿以前的都不会这样，但是就近几年来，情况越来越不对头，医院也完全没有办法。
一定是不知道那里沾染了脏东西，才会这样的。
只要把这些驱走就好了。
爱女心切的杨慧，牢牢的抓住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
影卫完成姜曦煌交代的任务回来。
“看来她真的很爱她女儿，这外人随口一言就听进心里。”姜曦煌感慨。
玄青认为她们并没有在这里显露过手段，就算是她动心了，并不一定会信任她们，“她不一定会回来找你。”
姜曦煌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就当给她指条明路了，如果她能找到其他有实力的大师也不错。”
玄青眼中是她闲适的脸庞，明明是帮助了人，却一点不放在心上。
......
第二天一早，姜曦煌就收到了杨慧离开家里的消息。
她转头看向玄青，“看来让你猜对了，她去找大师了。”
玄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气弱，“......可能她只是有事情要外出。”
“我可不那么认为。”
姜曦煌也没有让人去跟着杨慧，反而是盯着王家。
她又预感这家人还有名堂。
虽说人家可能不需要她帮忙，但是她却不想有头无尾，毕竟这个谁下咒的，不是还不知道吗？
当然，姜曦煌内心已经有所猜测，这就更要去验证一下。
*
王家，王国平要去上班，将女儿拜托老娘照顾，家里现在就剩下祖孙两人。
然而，在她爸爸离开没一会，王欣奶奶也打发王欣出去玩了，完全没有想到前几天，她孙女还在外面昏倒的事情，不管不顾就让她一个小女孩外出。
关上门后，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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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它踹进兜里，走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张小矮凳，旁边就放着一根小木棍。
她一屁股坐下，把写着某人生辰八字的小纸人丢在地上，拿起木棍不停的捶打着。
嘴里叨叨不停：“打你个小人头，等你头疼欲裂，不做我家女。打你的小人神，等你身身具疼，不来我家生......”
一句句的恶毒咒骂，就是希望这个纸人代表的人儿快点离开她家的门，就想要一个男孩传宗接代。
不知疲倦的敲打许久，她又抓起小纸人，重新将它塞进门槛内。
她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里可是一个好地方，既能不被发现这个纸人的存在，又能让它日日困在门槛下，被人踩踏，下辈子一定不敢再投身她家了。
“果然是她。”
姜曦煌摸摸下巴，“让我想想要怎么样让这个小纸人被杨慧发现。”
......
杨慧将今天去求取的护身符挂在女儿的脖子上，叮嘱女儿，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取下来。
摸摸女儿枯黄的头发，让她乖乖坐着，“妈妈去给你端水，我们烫烫脚再睡。”
王欣依赖的看着妈妈，俏生生的道：“好，妈妈我乖乖，等你回来。”
杨慧心中软成一潭水，连胜应答，又快步走出去，不想让女儿久等。
“咚！”一声响动从大门传来。
杨慧有些担心出什么事情，喊丈夫出来看看，她想先去端水。
没想到王国平还没出来，那边有连续传出几声响动。
杨慧没办法，只能先过去看一眼。
但是完全没有发现异常。
刚想离开，突然眼尖看到门槛下面，一点白色慢慢变大，她一下子脑袋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
后退几步，定睛一看，才看到是一张不规则的白纸。
原来是纸呀！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
这才想到，怎么会从门栏一点点爬出来，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活的东西。
她心跳如鼓，这时身后传来王国平的声音：“怎么啦？”
她全身一激灵，没心思注意这点小细节，快速抱住他的胳膊，手指颤抖的指出那诡异处给他看：“那里，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点点变大了。”
“不就是一张纸吗？”王国平没有看到之前的情况，完全没有一点害怕。
见妻子这样，“我上去看看，你就在这里等着，没事。”
“不！”杨慧拉住他。
但是看那边好像又没什么事情，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最后......
“我们一起去吧。”她还是决定要了解清楚，女儿的身体弱，万一真的有什么再冲撞到她，就更不好了。
几步路，随着接近，王国平看清楚了：“是一个小纸人，下面有蚂蚁，应该是你站在远处没有看到这蚂蚁搬运，被吓到了。倒也奇怪，这纸也不是食物，蚂蚁搬它做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捏起一角，远远甩干净蚂蚁，发现上面还有黑色字迹。
“诶，这怎么是欣欣的生日。”
“什么！”
杨慧今天才去寺庙求符咒，对这个非常的敏感，特别是她瞧这个纸还是人形的，立即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她一下也不怕了，立即夺过他手上的纸人，果然如他所说。
她的脸色一下煞白，舜而铁青，又转青黑。
她念头不断闪过，一下子好像抓住了什么，眼睛盯着上面的字迹。
王国平浑身不自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好的气氛，有些担心的问：“小慧，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差，没事吧，你不是还要给欣欣端水吗，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杨慧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中是从没有过的冷静。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女儿不在家才行。
她手背上青筋暴起，拿着纸人的手却非常的轻柔，深怕损害到小纸人会给女儿带来不适。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之前的巨响，气氛突然变得莫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