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钻 中土]偷天换钻为酒色所伤竟憔悴至此
113.如何安全吃到天上掉的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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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的警惕与怀疑心骤起。
“您这么慷慨，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你对知更鸟笑道，“谁知道这份馈赠是不是又是一种‘林场自治权’呢？”
知更鸟沉默了一会儿，你的影子倒映在透亮的眼珠里，你知道它最终也会倒映在美丽安眼睛里。
“这是众神的馈赠，为嘉奖你与你的神对抗邪恶的努力与热情。”它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牺牲与痛苦是大乐章不可避免的一环，不必对维拉的意志抱有如此大的恶感——无论我，托尔嘉兰的贝伦·埃尔哈米安，还是我身边的埃卢庭葛陛下，所求无非是中洲的安定罢了。”
你一时间被这段话里的信息量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叫“众神的馈赠”，还嘉奖了“你与你的神”？阿门洲知道你编出来的女娲娘娘后没直接开启反异端战争还能当是天高皇帝远，怎么反而还承认她的存在了？不至于伊露维塔真的有个亲姐妹吧……
后一段更是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猖狂，怎么，假贝伦还能跟她是亲亲女婿一家人、造福和谐贝尔兰了……？
等等。
你察觉了点不对劲。她好像在暗示你什么。
……
多瑞亚斯这条路基本上算是走不通了，你整个人陷入了焦躁状态，做梦都想着怎么搞钱；你不是没想过跑去多米德向梅斯罗斯滑跪，但走到这一步，他不会再相信你的曲意逢迎了，跪下反而会让林顿被彻底吃掉。
??
……那只能硬刚到底了。
你把卡斯特罗从桂尔维列斯召回，拉上佩罗夫一起开了个小碰头会，主旨是讨论接下来开源节流的操作方案。卡斯特罗告诉你，哪怕你宣布了“白火”是科技产物，也还是有许多人将它视为“神赐”，于是桂尔维列斯多了个“圣迹遗迹”，虽然在城外，也根本不是当时你放大烟花的地方，大家也乐意闲暇时候聚在纪念碑下面听故事唱歌；他试着在纪念碑前放了个用来改善烈属生活的捐献箱，找了个吟游诗人在旁边宣传烈士事迹，箱子往往不到半天就会被钱币和物资塞满，看管者的任务都从防盗防抢变成换箱了。
“我考虑了一下，大家既然有这份热情，不如更进一步地把更多热情激发出来。”卡斯特罗用手指在桂尔维列斯一片还没有重建的区域画了个圈，“您来宣称重建的房屋是圣殿的现实投影，用的砖瓦上镶嵌陶制捐赠人名字，每块砖收一银币，每片瓦收两银币——这样连普通人都有能力掏出买两件麻布上衣的钱给圣殿添砖加瓦，让署名的人给女娲娘娘留下些印象，或许连这些房屋都会被人送钱争抢呢。”
……这什么寺庙捐瓦求功德的套路……但不得不说，你好心动。
“我向帕达姆大人了解了一下砖瓦的技术壁垒水平和生产效率，也许，我们可以适当放缓两城修建砖房的速度，向布漓尔梭尔河北岸的聚居地开放砖瓦购买和建筑服务，同时，在一段时间内放任他们往南岸走私的行为。”佩罗夫一脸正直地说着政治不正确的话，“那边被强行收税的首领们在财力和不满上基本到了极限，我们可以用这种宽容回收人心与金银；武装收税团也已经不满足于被称为‘税狗’了，他们有更高的追求，所以，等那些人走私的暴利积攒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可以……”
他仍然一脸正直地用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这什么养猪流派，果然自己搞过走私就要把别人投机倒把的路子给断了……但不得不说，你心动得更厉害了。
不过，捐瓦进账有限，养猪需要时间，你只能先让卡斯特罗在募捐的同时加强圣殿在街区基层的建设，毕竟与大多数人的生活依赖于工厂、农场、学校等国家产业的伊斯塔里亚不同，商业城市桂尔维列斯的居民层级组织更松散，而你的短期目标是圣殿在两城把根扎到最深的地方；你对佩罗夫的要求则是尽快加入圣殿，依据圣殿理论精神搭建进出口贸易法案的框架，为以后武装收税团去“收税”提供法理依据——反正也不指望现在就搞海关，关税怎么就不算税了？
唉，还是没钱啊……
……
雪上加霜的是，到了二月份，库路芬以帮你建设冶金工坊的名义把你的矿产股份给扣了；虽然你努力抗议过铁矿也就算了石灰矿和煤矿跟他建冶金工坊有个毛线关系，但也只得到了一个“集中进账、同步管理”的敷衍理由。
你的水泵、发电机、枪械、炮弹等研究几乎同步停摆了，库路芬开始频繁找你洽谈水泥厂易主的事务——你牙都要咬碎了，做梦的内容遂变成了怎么把七个费诺里安挨个biu。
这下你不得不又把目光转向了西方，那份“馈赠”显然有问题，但你也只好铤而走险了。
你找到了贝磊戈斯特的格罗音，让他帮忙带两封信给诺格罗德王瑙格拉都尔；这两封信中有一封其实是给埃卢庭葛和美丽安的，但主旨都一样——你是一个非常慷慨、善良、乐于助人的精，因此打算把阿门洲的馈赠用于帮助新盟友多瑞亚斯和诺格罗德解决劳务费纠纷的问题，同时也为林顿和诺格罗德接下来的矿产股份谈判做良好的铺垫。
这两封信自然被梅格洛尔研究了个底儿掉，他大概满心疑虑，但也没有理由把它们扣下，或者阻拦诺格罗德矮人兴冲冲地去讨薪，人家可不像你这样脆弱好拿捏。
在你的民兵传来瑙格拉都尔亲自带领五十人的押送队伍出发了的消息之后，你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你在桂尔维列斯的捐瓦演讲获得了不错的反响，连烈属都有希望能捐到更多砖瓦来让自己牺牲了的亲朋好友在女娲娘娘那里挂个号的，倒是搞得你十分良心不安；但这事儿不能像□□一样给大家一个科学上的解释和澄清，你只能昧着良心继续空口白牙地说谎，同时努力把烈属们的待遇再提高一点，来让自己好过一点。
演讲之后，你宣称将巡视布漓尔梭尔河流域加强控制力与威慑力，把以努伦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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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诺多近卫赶回伊斯塔里亚看孩子，打起王旗带着近卫队与科洛丝汇合；没走多远，你就把王旗交给她让她大张旗鼓地继续南下，你和近卫队则乔装改扮，低调地回到桂尔维列斯，又迅速北上来到了沙洛斯河南岸。
这片因为战争陷入荒芜的土地上，伊斯塔里亚近卫军的“冬训”已经到了尾声，而你的到来没有惊动任何不该惊动的人，因为宁奇拉已经把大伙儿安排得明明白白，该练负重行军的练负重行军，该练野外宿营的练野外宿营，没人能闲下来关注你们这些“送慰问物资的人”。
战场确实是锻炼人的地方，急速抽条的宁奇拉现在看起来简直比他表叔还稳重靠谱了，甚至隐约有了些肃杀的气质——如果他不是突然就咧开嘴笑得憨不拉几的话。
……把你矜持的微笑都带偏了！
好在他在干正事的时候并不憨，你要的五条船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想凑的五十人还是没有凑够，加上你和五个近卫一共三十人，毕竟现在近卫军常备兵力就五百，船也没几条，用行船训练的理由一下子抽走四十多个实在太显眼了。
“足够了。”宁奇拉倒是信心满满，“都是精兵，保守来讲只要不遇到一百以上的敌人，在东贝尔兰都能横着走。”
“太有出息了！”你像一位老母亲一般欣慰，“没白给梅斯罗斯交学费。”
宁奇拉先嘎嘎傻乐了一阵，又有点为难地问你：“你俩又吵架了吗？不会需要我再去绑同僚吧？他其实是个挺好的人，上回那么伤人家的心，他还是耐心听完我念的圣殿，呃，那个理论了……”
……把梅斯罗斯在柱子上绑着饿小半个月，他也能耐心听人念圣殿理论……
你再三跟宁奇拉保证两族纠纷只限于经济不会牵扯到军队，这次行动也只是一场小冒险，他才放心下来，但又迷惑地嘀咕：“打仗的时候明明相处得很好啊，打完仗了怎么反而合不来了呢？”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嘛。”你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告诉他，“我们现在就在解决内部矛盾、防止它转化成外部矛盾啊。”
宁奇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
一行人沿着沙洛斯河南岸一路向西走，你总算知道宁奇拉哪儿来的信心了——他还带上了现在已经是成年黑熊的“养子”，说是可以像在多米德城墙上搬炮弹一样帮忙搬财宝，但你总觉得他语气里带了点唯恐天下不乱的跃跃欲试……
在接近沙洛斯河注入盖里安河交叉口的地方，你们都上了船，宁奇拉指挥着熊跟着船凫水，又在盖里安河逆流向北，找到一处浅滩到达了对岸。
随后，你们一路狂奔，终于截住了已经渡过碎石渡口、正开开心心往阿索瑞恩方向走的诺格罗德矮人队伍。
“别来无恙，瑙格拉都尔大王。”你笑眯眯地看着警戒起来的矮人们，“可以占用您一点时间吗？我希望可以跟您讲一讲……回程的路上，合理避开碎石渡口过路费的事。”
“您这么慷慨，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你对知更鸟笑道，“谁知道这份馈赠是不是又是一种‘林场自治权’呢？”
知更鸟沉默了一会儿，你的影子倒映在透亮的眼珠里，你知道它最终也会倒映在美丽安眼睛里。
“这是众神的馈赠，为嘉奖你与你的神对抗邪恶的努力与热情。”它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牺牲与痛苦是大乐章不可避免的一环，不必对维拉的意志抱有如此大的恶感——无论我，托尔嘉兰的贝伦·埃尔哈米安，还是我身边的埃卢庭葛陛下，所求无非是中洲的安定罢了。”
你一时间被这段话里的信息量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叫“众神的馈赠”，还嘉奖了“你与你的神”？阿门洲知道你编出来的女娲娘娘后没直接开启反异端战争还能当是天高皇帝远，怎么反而还承认她的存在了？不至于伊露维塔真的有个亲姐妹吧……
后一段更是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猖狂，怎么，假贝伦还能跟她是亲亲女婿一家人、造福和谐贝尔兰了……？
等等。
你察觉了点不对劲。她好像在暗示你什么。
……
多瑞亚斯这条路基本上算是走不通了，你整个人陷入了焦躁状态，做梦都想着怎么搞钱；你不是没想过跑去多米德向梅斯罗斯滑跪，但走到这一步，他不会再相信你的曲意逢迎了，跪下反而会让林顿被彻底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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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硬刚到底了。
你把卡斯特罗从桂尔维列斯召回，拉上佩罗夫一起开了个小碰头会，主旨是讨论接下来开源节流的操作方案。卡斯特罗告诉你，哪怕你宣布了“白火”是科技产物，也还是有许多人将它视为“神赐”，于是桂尔维列斯多了个“圣迹遗迹”，虽然在城外，也根本不是当时你放大烟花的地方，大家也乐意闲暇时候聚在纪念碑下面听故事唱歌；他试着在纪念碑前放了个用来改善烈属生活的捐献箱，找了个吟游诗人在旁边宣传烈士事迹，箱子往往不到半天就会被钱币和物资塞满，看管者的任务都从防盗防抢变成换箱了。
“我考虑了一下，大家既然有这份热情，不如更进一步地把更多热情激发出来。”卡斯特罗用手指在桂尔维列斯一片还没有重建的区域画了个圈，“您来宣称重建的房屋是圣殿的现实投影，用的砖瓦上镶嵌陶制捐赠人名字，每块砖收一银币，每片瓦收两银币——这样连普通人都有能力掏出买两件麻布上衣的钱给圣殿添砖加瓦，让署名的人给女娲娘娘留下些印象，或许连这些房屋都会被人送钱争抢呢。”
……这什么寺庙捐瓦求功德的套路……但不得不说，你好心动。
“我向帕达姆大人了解了一下砖瓦的技术壁垒水平和生产效率，也许，我们可以适当放缓两城修建砖房的速度，向布漓尔梭尔河北岸的聚居地开放砖瓦购买和建筑服务，同时，在一段时间内放任他们往南岸走私的行为。”佩罗夫一脸正直地说着政治不正确的话，“那边被强行收税的首领们在财力和不满上基本到了极限，我们可以用这种宽容回收人心与金银；武装收税团也已经不满足于被称为‘税狗’了，他们有更高的追求，所以，等那些人走私的暴利积攒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可以……”
他仍然一脸正直地用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这什么养猪流派，果然自己搞过走私就要把别人投机倒把的路子给断了……但不得不说，你心动得更厉害了。
不过，捐瓦进账有限，养猪需要时间，你只能先让卡斯特罗在募捐的同时加强圣殿在街区基层的建设，毕竟与大多数人的生活依赖于工厂、农场、学校等国家产业的伊斯塔里亚不同，商业城市桂尔维列斯的居民层级组织更松散，而你的短期目标是圣殿在两城把根扎到最深的地方；你对佩罗夫的要求则是尽快加入圣殿，依据圣殿理论精神搭建进出口贸易法案的框架，为以后武装收税团去“收税”提供法理依据——反正也不指望现在就搞海关，关税怎么就不算税了？
唉，还是没钱啊……
……
雪上加霜的是，到了二月份，库路芬以帮你建设冶金工坊的名义把你的矿产股份给扣了；虽然你努力抗议过铁矿也就算了石灰矿和煤矿跟他建冶金工坊有个毛线关系，但也只得到了一个“集中进账、同步管理”的敷衍理由。
你的水泵、发电机、枪械、炮弹等研究几乎同步停摆了，库路芬开始频繁找你洽谈水泥厂易主的事务——你牙都要咬碎了，做梦的内容遂变成了怎么把七个费诺里安挨个biu。
这下你不得不又把目光转向了西方，那份“馈赠”显然有问题，但你也只好铤而走险了。
你找到了贝磊戈斯特的格罗音，让他帮忙带两封信给诺格罗德王瑙格拉都尔；这两封信中有一封其实是给埃卢庭葛和美丽安的，但主旨都一样——你是一个非常慷慨、善良、乐于助人的精，因此打算把阿门洲的馈赠用于帮助新盟友多瑞亚斯和诺格罗德解决劳务费纠纷的问题，同时也为林顿和诺格罗德接下来的矿产股份谈判做良好的铺垫。
这两封信自然被梅格洛尔研究了个底儿掉，他大概满心疑虑，但也没有理由把它们扣下，或者阻拦诺格罗德矮人兴冲冲地去讨薪，人家可不像你这样脆弱好拿捏。
在你的民兵传来瑙格拉都尔亲自带领五十人的押送队伍出发了的消息之后，你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你在桂尔维列斯的捐瓦演讲获得了不错的反响，连烈属都有希望能捐到更多砖瓦来让自己牺牲了的亲朋好友在女娲娘娘那里挂个号的，倒是搞得你十分良心不安；但这事儿不能像□□一样给大家一个科学上的解释和澄清，你只能昧着良心继续空口白牙地说谎，同时努力把烈属们的待遇再提高一点，来让自己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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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因为战争陷入荒芜的土地上，伊斯塔里亚近卫军的“冬训”已经到了尾声，而你的到来没有惊动任何不该惊动的人，因为宁奇拉已经把大伙儿安排得明明白白，该练负重行军的练负重行军，该练野外宿营的练野外宿营，没人能闲下来关注你们这些“送慰问物资的人”。
战场确实是锻炼人的地方，急速抽条的宁奇拉现在看起来简直比他表叔还稳重靠谱了，甚至隐约有了些肃杀的气质——如果他不是突然就咧开嘴笑得憨不拉几的话。
……把你矜持的微笑都带偏了！
好在他在干正事的时候并不憨，你要的五条船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想凑的五十人还是没有凑够，加上你和五个近卫一共三十人，毕竟现在近卫军常备兵力就五百，船也没几条，用行船训练的理由一下子抽走四十多个实在太显眼了。
“足够了。”宁奇拉倒是信心满满，“都是精兵，保守来讲只要不遇到一百以上的敌人，在东贝尔兰都能横着走。”
“太有出息了！”你像一位老母亲一般欣慰，“没白给梅斯罗斯交学费。”
宁奇拉先嘎嘎傻乐了一阵，又有点为难地问你：“你俩又吵架了吗？不会需要我再去绑同僚吧？他其实是个挺好的人，上回那么伤人家的心，他还是耐心听完我念的圣殿，呃，那个理论了……”
……把梅斯罗斯在柱子上绑着饿小半个月，他也能耐心听人念圣殿理论……
你再三跟宁奇拉保证两族纠纷只限于经济不会牵扯到军队，这次行动也只是一场小冒险，他才放心下来，但又迷惑地嘀咕：“打仗的时候明明相处得很好啊，打完仗了怎么反而合不来了呢？”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嘛。”你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告诉他，“我们现在就在解决内部矛盾、防止它转化成外部矛盾啊。”
宁奇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
一行人沿着沙洛斯河南岸一路向西走，你总算知道宁奇拉哪儿来的信心了——他还带上了现在已经是成年黑熊的“养子”，说是可以像在多米德城墙上搬炮弹一样帮忙搬财宝，但你总觉得他语气里带了点唯恐天下不乱的跃跃欲试……
在接近沙洛斯河注入盖里安河交叉口的地方，你们都上了船，宁奇拉指挥着熊跟着船凫水，又在盖里安河逆流向北，找到一处浅滩到达了对岸。
随后，你们一路狂奔，终于截住了已经渡过碎石渡口、正开开心心往阿索瑞恩方向走的诺格罗德矮人队伍。
“别来无恙，瑙格拉都尔大王。”你笑眯眯地看着警戒起来的矮人们，“可以占用您一点时间吗？我希望可以跟您讲一讲……回程的路上，合理避开碎石渡口过路费的事。”